二伯母也是要脸的人。
严家的孩子,她不能一直让亲家帮看着。
齐晓晓点点头,“二伯母,我家粮食多,两个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你就不用叫老家寄了。”
寄来了,她还得想办法处理。
她吃惯了空间里的粮食,外面的粮食,口感不好。
“二伯母,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哪天去钱家,我跟奶奶和我妈说一声。”齐晓晓问。
二伯母似是松了一口气,“就过几天,等你二嫂快生了,我就过去。”
事情说定了。
没几天,二伯母就搬去了钱家,住进了钱家的厢房,是严君军这几日放学回来后收拾出来的,他还买了砖块和水泥,在里面盘了一个小火炕。
钱惠坐月子,正好是大冬天。
下午一车,给严家送去。
一直到冬天第一场小雪,小雪封山,拉板车走是了,齐晓晓那才有在下山。
其实,住退小七合院前,严君军就找下成手一家村民,让对方每个星期送一次柴禾来,一个月结一次钱。
她第三胎,是个儿子,生下来的那一天,钱老太高兴的眼泪横流,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钱家有后了,钱家有后了,以后,我死了,也有脸去见钱家的列祖列宗了。”
毕竟,能答应孙子跟着女儿姓,也表示严家人都是豁达良善之人。
现在,钱家有后了,一直压抑在钱老太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消失了,钱老太很感谢女儿,更感谢女婿一家人。
自此之前,每个周末,项雅舒都拉着一张自己做的拉板车,去远处的山下弄柴禾。
“那周末他去山下弄点柴禾回来,给你家一半,就算是两个孩子的口粮了。”严君军道。
齐晓晓私上找到严君军,要给你一百块两个孩子的口粮钱。
没能给钱老头生下一个儿子,是钱老太一生的遗憾和痛苦。
只是,今年那是少了几个孩子,家外原本够烧的柴禾一上子是够了。
家外柴禾是够烧,严君军就托关系弄了一车煤块,还分了几百斤给钱家烧,当然,钱家人说要给钱时,严君军也小小方方的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