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外八人呢?”
蒯小二同样的程序又走了一遍,然后才说道:“后来也死了!”
“都死了?”
“那尸首呢?尸首呢?”
“尸首吗?尸首全失踪了,大家都知道,连虎威军都出动了,可连根毛也没找到。”蒯小二又喝了一杯酒。
“怎么会呀!那南衙禁军多牛逼呀,听说领头的是龙二爷,身手厉害的很呀!”
“对对对,张家二爷在南城哪个敢惹呀!”
众人对这个张显龙都十分熟悉,因为他没参军时就是南城的小霸王,靠着父辈关系进入禁军后那更是无人敢惹的主。
“你们知道那个被一剑割了脑袋的人是谁吗?”
“是谁?是谁呀?”
“李九!”蒯小二又喝了一杯。
“李九是谁呀?”
“你连李九都不知道?花九知道吧?”
“啊!原来是花九这个下三烂呀!死的好!”
“是他呀,见到小娘子就走不动道的花九呀,听说窑子都不让他进了,这下好了,彻底进不去了,哈哈!”
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看样子对这个张显龙和李九都熟悉的很,而蒯小二此时却一杯酒连着一块肉不停的吃着喝着。
“蒯小二,你他娘的别尽顾吃,快往下说呀!”
“唉!唉!往下说,我接着往下说,你们可知这花九是怎么掉脑袋的?”
“怎么掉脑袋的?”
宝儿摇了摇头心中暗笑,这蒯小二可真的把卖关子用到了极致。
“你们知道这花九是在哪儿掉脑袋的吗?”蒯小二又拿起了酒壶。
“我说蒯小二你这个泼皮,别尽顾着喝酒,你倒是痛快的说呀!”
“京城往南百里官道边上有一处茶摊,摊主姓曲有谁知道吗?”
“哎呦!老曲头茶摊呀,去年我路过那儿喝过茶。”
“我也去过,那茶水可地道的很,价格也便宜。”
“对对对,我也去过。”
“那花九就是在老曲头茶摊上被砍了脑袋!”
“啊!”
“啊!”
“被谁砍的呀?”
“被一个骑着白马,一身白衣白纱遮面的妙龄女子砍了脑袋,当时有不少客人在茶摊喝茶,都亲眼目睹了,不过都没看清花九的脑袋怎么从脖子上消失的,只见白光一闪,花九的脑袋就飞上了天。”蒯小二第一次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