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觉得,我还是福利院里不会说话的小哑巴?又或者,你觉得我真是把你当哥哥吗?”
姜景辰眼睫轻颤,沈确低头靠在他耳边,声线不似平常那般轻柔,阴戾伴随着话语传入人耳畔,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是不是非要我把你睡了,你才能真正明白,你在我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沈确没有抬头,姜景辰明显感觉到握住自己的双手隐约颤抖,微微转头,就看到藏匿在黑暗中的一双褐眸,晶莹泛红,似在努力压制。
他动了动,嗓音低哑:“确确,你。。唔。”
沈确吻上他的唇,制止了后面的话,稍稍起身,通红的褐眸闪烁异样的光,倒映出姜景辰无措的表情,单手抚上他的后颈:“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就恨我吧。”
说罢,再次吻上,姜景辰一愣,脸上浮现一抹不可思议,灵动的舌尖毫无预兆闯入,像侵略者,将独属于她的气息留在里面,霸道得让人无法抗拒。
忽而,姜景辰后颈传来一丝疼痛,他眼底腾升上一丝惊愕。
在沈确热烈的深吻中,姜景辰意识渐渐涣散,眼皮不受控制闭上,直至彻底失去意识。
沈确看着已然陷入熟睡的男人,唇角扬起一抹撩人的弧度。冰凉的指腹滑过他下颚,她起身转入驾驶位,眼中那偏执的火不减反增。
垃圾桶边的苏味,刚拿出烟点燃,不远处的卡宴忽然启动,当着他的面拐了个弯,扬长而去。
嘴里的烟掉在地上,满脸写着懵逼,不及多想拿出手机在群里问楚洋。
“怎么回事?四爷要去哪?”
过了不到一分钟,楚洋回复:“我不知道,我被甩了。”
金海湾零号,主卧,一盏暖黄色的台灯在床头点亮。
沈确把姜景辰丢入大床上,借着光,修长圆润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衣领,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被尽数解开。
衣衫褪去,露出近乎完美的身材,沈确俯身压下,在他耳边低语:“你会原谅我的,对吗?哥哥。”
说罢,她的吻再次落下,不似之前那般强悍,变得温柔,从他的耳蜗一路吻到脖颈,贪婪地索取。
双手握住他的手,指尖穿过,紧扣在掌心。
寒冷的冬夜,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树梢晃动,冷得彻骨,屋内热浪一层又一层,空气中的灼热似要将那凌乱的旖旎焚灭。
第二天,窗外的雨越来越大,冷风阵阵地吹。
姜景辰只感觉浑身又累又疼,尤其是锁骨和唇,像是被咬断了般,脑中的记忆一片乱麻,比醉酒还要乱。
他动了动胳膊,却发现动不了,睁眼望去,手腕被人用密码镣铐锁在床头,不仅如此,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入眼便是交错的吻痕与咬痕。
他大脑出现短暂宕机,视线掠过周围陌生的环境,蓦地看到床头上的字条,没有控制的手撑在床上起来,拿过字条查看,
“不要挣扎,等我回来。”
没有署名,但这熟悉的字迹,姜景辰一眼认出,脑中关于昨夜的记忆如海水般涌来,他看着那字条好久。
头发没有经过打理,乱乱地耷拉在额前,遮住了眉眼间那异样的情绪。
姜景辰偏头,尝试挣脱镣铐,锁扣不知用的什么材料,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手腕磨出血痕,都弄不开。
而那错综复杂的密码按键,姜景辰没再去试。
他靠坐在床上,视线重新落回字条上,性感的薄唇情不自禁上扬,眸底溢出来的无奈,以前真是把她当懵懂无知的小白兔了,转手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