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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我说的小动作，是不用费力气，几乎用不着动，您只要用拐杖在水坑里一戳……或者……&rdo;

&ldo;或者?&rdo;

&ldo;或者在一个沙堆里一戳。&rdo;

瓦伦菜无动于衷地静静地呆在那儿。他只微微地耸动了一下肩膀。他没有按人指导的去做，他不需要去做，他明白了。

其他人都被奇迹和如此简单的事实惊呆了，就像他们猛然看见闪电一样。

寂静中，没有人提出异议，也没有任何怀疑的表示。堂路易继续轻声地说：

&ldo;如果您还有半点怀疑，我看您不会有了，您只要拿拐杖往下戳……噢!不要太深……最多五十公分就够了……您就会感到很硬，您就停下来。那就是黄金，一共是一千八百袋。

&ldo;像您现在看见的，并没有堆起来。一公斤黄金相当‐‐请原谅，这是技术细节，需要算一算‐‐一公斤黄金相当三千一百法郎。那么，我大概算了一下，一袋黄金有五十公斤重，合十五万五千法郎，一袋黄金体积很小。

&ldo;这些袋子一袋一袋地堆放，大约五立方米，不会更大。如果把它堆成金字塔形，底座每边三米左右，由于金条中间有缝隙，实际上可能是三米五宽。至于高度同这座墙一样。整个上面盖一层沙子。就成了您看见的这个样子……&rdo;

堂路易停了一下又说：

&ldo;黄金藏在这里已有几个月了，议长先生……寻找它的人没有发现，而且也没有人偶然发现。想想看，仅仅是一堆沙子!人们在地窖里找，在洞穴、井底、阴沟里寻找。可就是这堆沙子!谁曾想过去刨开一个口子看看里面怎么样?狗停在它旁边，孩子们在上面玩耍、堆沙，流浪汉躺在上面睡觉。雨水浇软，太阳晒硬，白雪给它穿上银装，可都在表面，有谁能看见下面。底下是一个看不透的神秘世界，是一片探不到的黑暗。在世人看来，一个公共场所，沙堆里面是不会藏金子的。因此可以想象这个把三亿法郎的黄金埋在沙堆底下的人，是个多么狡猾的人，议长先生。&rdo;

瓦伦莱听着堂路易的谈论，没有打断他。听到最后他摇了两三次头，然后说：

&ldo;的确是个狡猾的人，可是有比他更精明的人，先生。&rdo;

&ldo;我不相信。&rdo;

&ldo;这个人猜到沙堆底下隐藏了三亿法郎的黄金。他是一位大师，人们都要向他鞠躬致敬。&rdo;

堂路易受到了赞扬，便鞠躬致意。瓦伦莱向他伸出了手：

&ldo;我不知道怎样奖赏您为国家所做的贡献，先生。&rdo;

&ldo;我并不要求奖赏。&rdo;堂路易说。

&ldo;好，先生，我想您将受到比我地位更高的领导的亲自感谢。&rdo;

&ldo;有这个必要吗，议长先生。&rdo;

&ldo;这是必不可少的。我承认，我想知道您是怎么揭开这个秘密的，因为我也很好奇。因此请您一小时后到部里去一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