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噎了一下,故意说:“原来那个太干了,我用着都不舒服,现在这个就挺好,柠檬味,清爽,夏天用正合适。”
“不合适,我闻着不舒服。”
“哎,你是不是存心不让我用好东西啊?”
看出他偷偷打着的小算盘,应旸把他拉到床上,退了一步:“好吧,既然你喜欢,那就买回这个牌子的牛奶味。”
“……”
勤俭持家失败,程默沮丧地扑进被子里,不想挨着他,怕被他带坏。
应旸笑着支在他身后:“今晚不喝牛奶了?”
程默拨开他的手,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没买。”
好像真是。应旸问:“怎么不买,忘了?”
“贵,而且全是外国的,味道太淡。”
“你喜欢喝膻的?”
程默斜眼睨他:“就不能换个说法。”
搞得好像他多重口似的。
“那……浓?”
程默起初还没多想,但应旸的表情实在玩味,饶是他思想再纯洁都不禁被沾染黄了。最好的回应就是不予理会,程默当即收回目光,继续闷在松软的被子里装鸵鸟。
应旸特没眼力地抠他腰窝,贼心不死:“‘牛奶’我也有,膻不膻不知道,浓是肯定的。”
程默恼他没完没了:“那你去弄来呀,要满满一大杯,不够就别提了。”
应旸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知难而退这几个大字:“找不到杯子,拿别的来接行不,保证满出来。”边说还边意有所指地……非把人撩拨得脸红心跳不可。
“不行,没有杯子就不喝了,明天再说。”应旸的动作并不情-色,程默权当他在给自己按摩,没再制止,片刻后甚至趴得更舒服些,闭着眼哼哼唧唧。
应旸看得好笑,没再纠结牛奶的话题,只殷勤地问:“先森,办卡么?”
“怎么收费啊。”
“咱们这里有月度会员、季度会员、年度会员和终身会员,请问您要哪种?”
程默想了想:“终身。”
应旸眼神一暗:“终身制可不便宜,起码要六位数噢。”
“可以。”程默歪着脑袋看他,“反正tony老师说过要给我倒贴的,就是不知道还作不作数。”
“作数。”说完,应旸话锋一转,“不过tony老师不做亏本买卖,总要收回些好处才行。”
“要什么?”
“钱债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