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仨都在亲戚家,也没报户口。”
听了一耳朵的八卦,刘虹晚上放学的时候,有气无力的走在出校园的路上。
没想到刚出校园,又被徐家富奶奶拦住了。
“哼哼,丑比贱丫头,这下换老师了,没人为你出头了吧!”
老太婆拉住刘虹不撒手,眼睛一闭,仰着脑袋。
“赔钱!”
最近分班不顺,加上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
刘虹气愤不已,阴恻恻的看着老太婆。
“老太婆,我听说你儿子没了,你家就徐家富这一根独苗苗了,我可不同,我一个丫头,赔钱货,早晚是别人家的。
而且我才十五虚岁,按照周岁算,这会儿我才十三呢,你说我要是哪天带把刀把你宝贝孙子给捅了,警察会判我几年?”
老太婆被吓的浑身一颤,脸色发青,狠狠瞪着刘虹。
学校现在只有初三学生,放学很快就走光了,眼下天黑没人,刘虹的声音粗糙阴冷,像贴在皮肤上冰冷的蛇。
老太太年轻时候起早下地,不小心摸过冰冷黏腻的蛇皮,那感觉忽然在这个夜晚又变得清晰无比。
天黑看不清老太婆脸色,但是能听到她气得发抖,牙齿撞击,发出‘嘚嘚’声音。
“我,你,我大孙子少一根头发,我烧你全家!”
刘虹狠狠啐一口。
“不想你宝贝孙子变成筛子,就赶紧给我滚!再叫我看见你,我天天找人给你孙子套麻袋。”
老太婆欲言又止,最后不甘心的转身跑了。
刘虹也懒得去追,总算发泄了一通。
回到家,爹妈都在,刘全花了两万块钱,买了一辆三米二,白色二手小解放拉货,生意好的很,这回出车三天,今天才回来。
金花喜滋滋的做饭呢,进院子就能闻到喷香的炒肉味道。
刘虹背着书包走进家门。
“晓虹回来啦!学校上课热不热?”
刘虹擦擦额头的汗。
“有点热,都习惯了。”
刘全点点头。
“桌上有西瓜,去吃!
少吃点,等会儿就要吃饭了。”
爹妈的爱就是这样,不吃怕饿着,吃了怕撑着,啥都想给孩子尝一尝。
刘虹眯眯眼睛,顺从的跑到堂屋。
果然,桌上留了两块一看就带芯的,大约是在井水里镇过,咬一口,冰冰凉,甜丝丝的。
刘虹只觉得浑身暑气都消散了,心里那口气也跟着消失无踪。
晚饭后,刘虹拿出之前准备省竞赛那段时间,被徐敏老师逼迫着疯狂刷题的试卷。
上头不仅有她的笔迹,还有徐老师批改和讲解的字迹。
摩挲着这些试卷,刘虹心里沉甸甸的。
晚上躺在床上,刘虹觉得小腹坠胀,隐隐作痛。
她额头渗出冷汗,抱着肚子,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要睡着了,突然感觉一股暖流涌出。
刘虹脑袋懵了片刻。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