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下正在攀爬的人梯上有胡人登高望远,吓的双腿打颤。
“云,云铮,是云铮,云铮来了,来者是云铮!”
下面见识过云铮收割人头的将士被吓的失了气势,顿时脚下不稳。
一个人梯还没攀上城墙,就轰然倒塌。
梁帝拍着城墙,愁眉顿展。
“好啊!好啊!虎父无犬子,不愧是将门出身,巾帼不让须眉,云家很好!”
云家军被打散之后,流落关外和草原,被胡人游兵追击,也曾小战几次,双方皆有死伤,端的是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被云铮和云海召回,各支汇聚,誓要一雪前耻。
再见将军的女儿充当先锋,身先士卒,以破军之势,斩杀敌人于马下。
众人士气大振,一往无前。
梁帝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朕要亲自击响战鼓,为我梁军助威!”
战鼓的鼓点关系到将士们的决信心,大皇子赵凌生怕梁帝年事已高,力有不逮,影响军心,忙上前接过沉重的鼓槌,递给梁帝。
“父皇,儿臣一身金色铠甲,最为显眼。还请父皇赐儿臣代劳,击鼓以振军心。”
梁帝接过五六斤一把的鼓槌,手忍不住坠了坠。
见赵凌跪下半膝,等着接锤的架势,忙就坡下驴。
“务必鼓舞三军!”
赵凌应下,忙接过鼓槌。
呼邪正带人攻打京城,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就倒下一片,待转身醒神之际,云铮已经杀到眼前。
呼邪自持在草原上都难有敌手,实乃第一勇士,敢与云铮一战,双腿夹击马腹,驱马上前迎战,左右护卫紧跟不舍。
云铮挥刀已经接近麻木,杀红了眼,眼里耳里一片寂寥,又一片喧嚣。
她已关闭五感,只凭一股气势支撑,脑海里回荡着悠扬读书声,天地,宇宙,日月,辰宿!
仿佛世间万物都为云铮所感,汇天地灵气,以供一人驱使,浑身热血沸腾,气息快速运行,手下越发加快。
杀到呼邪跟前,城墙上众人几乎要屏住呼吸。
只见云铮举起大刀,电光火石之间,就斩断呼邪身下,枣红色高头战马的脖子。
马儿失去脑袋,鲜血犹如喷涌的泉眼,淋云铮一身。
马蹄飞起,还来不及嘶啼,就轰然倒下。
呼邪一个不查,补救不及,先于马儿栽倒在地,被自己失去脑袋的战马一个跟头压成肉饼。
城墙上众人一片欢呼。
云铮也不去看,径直收割意欲反抗的呼邪护卫脑袋。
身后云峰捡起呼邪的武器,又拎起装着呼邪碎身的盔甲高高举起。
“呼邪尸体在此,胡人速速投降,反抗者杀!”
云家军众人见胡人群龙无首,士气更加高涨,凡来不及放下武器跪下投降者,纷纷被斩杀刀下!
原以为必败的局面,被从天而降的云家军扭转乾坤,梁帝劫后余生,大肆封赏。
云海带人把没头苍蝇一般的胡人追杀出中原。
没有头领的士兵们抱头鼠窜,不成气候,直奔草原。
此役汇集五胡绝大部分青壮年劳动力,待下一波男丁长成,起码需要十年。
十年内,北地无力再起战事。
云山还在雁门关养伤,居庸关至河套一带百姓陆续迁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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