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年钢铁厂亏损,难以为继,是李远桥跟人合伙花钱买下来,公转私,成为他个人的囊中物。
戴志国后来做饮料和午餐肉罐头生意,到处找不到愿意合作的包装厂,是李远桥力排众议,一直以公道的价钱给戴志国提供易拉罐包装。
之后多年,他们都是要好的朋友。
不过后来李远桥不知道经历什么,钢铁厂接受霓虹国资本注入,之后因为决策和战略调整,彻底姓了霓虹国。
这都是戴志国以后的人脉,尤时霜心胸一下子开朗,自觉格局打开了。
要是能先跟李远桥交好,等到钢铁厂改制的时候,她也能入一股,当戴志国的甲方,肯定能被戴志国捧在手心里。
想到这里,尤时霜又沮丧起来。
她没有钱!
再度摸摸胸口,要是玉佩里的空间还在该多好!
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不能错过,尤时霜打定了主意,又凑了上去。
现在戴志国对她虽然不错,但是跟历史上宠妻程度比起来差得远了,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努力一下,如何能甘心!
“珍珠,这位是你什么人?”
李远桥话不多,冲珍珠笑笑,已经打算上手帮忙干活了。
见到有人跟珍珠打听自己,忙直起腰身,站在珍珠身边。
珍珠以为尤时霜是在抓她作风问题,好借机生事,让戴家找她重新分家,忍不住翻翻白眼。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尤时霜难得挤出笑容。
“看你这话说的,我们好歹是一家人,大壮和二妞还叫你几天妈……”
尤时霜边说话边看向左右的人。
她以己度人,要是自己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成了寡妇,一定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结过婚。
珍珠才不怕尤时霜揭自己老底,她又没打算隐瞒过。
“你也知道是大壮和二妞管我叫妈,看你这架势,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你妈呢,知道自个儿不招人待见,还往上凑,你这是茅坑点灯,准备找屎呢!”
尤时霜被珍珠怼的哑口无言,又气又恼,这个女人嘴巴怎么这么毒!
“我,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说着转向李远桥。
“我是石珍珠的大伯嫂,夫家姓戴,我叫尤时霜,你是她什么亲戚?”
李远桥本着能不得罪就交友的原则,礼貌地道:
“我叫李远桥,是——”
李远桥迟疑片刻,看一眼珍珠,又说道:
“是钢厂的。”
尤时霜佯装惊喜,睁大眼睛看着李远桥。
“原来你也是我们同志,我小叔子原先就是农机站的,时常跟你们钢厂打交道,我对象是退役干部,现在在公社干事,回头得空我带他来跟你们走动走动。”
说话间,尤时霜又要撩拨珍珠。
“当初我家小叔子去了,时隔五年,弟媳妇还能去农机站上班,这样的好机会,不留给戴家人也应该留给戴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