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贺远抬头看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也看向徐贺远,关心地问道:“驸马心口还疼?”
徐贺远摇了摇头。
永安公主说:“没有人教过本宫怎么对待驸马,别人去花楼,本宫也不会生气。”
徐贺远点点头,是啊,永安公主从小被娇生惯养,她颐指气使,不会爱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她只是不太懂怎么和驸马相处罢了。
永安公主说:“驸马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再去上值,不用一直待在院子里了。”
徐贺远听到永安公主这么说,心知公主的气已经全消了,笑了一下:“多谢公主。”
公主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不少,开心道:“前些日子常听驸马弹琴,突然不听,反而总觉得缺了什么,本宫寻来一把好琴,似乎是前朝大师用过的古物,就赐给驸马了。”
徐贺远更加感动,道:“多谢殿下。”
永安公主说:“本宫等以后驸马弹这把琴,如今驸马还是早些休息,本宫便不叨扰驸马了。”
她让侍女把古琴拿来,离开了主院。
徐贺远抱着那把琴,心想,日子会不会好起来呢?
。
张婉娘出了主院的门,吩咐侍女沐浴更衣,给新衣衣角沾洒了些名贵香料,感觉才祛除了徐贺远的穷酸晦气味。
她慵懒地扶住额头,问侍女几时了。
侍女低眉顺眼,说:“回殿下,午时了。”
张婉娘想了想,道:“给赖廷尉下帖子,说本宫三日后要去他府上,一诉衷肠。”
侍女心中惊讶,公主殿下和赖廷尉的交情,哪里来的一诉衷肠的可能?
只不过她依然淡定,对张婉娘道:“是。”
三日过去,高贵的永安公主莅临赖云白的寒舍。
说是寒舍,只是因为和公主府对比,仔细看赖廷尉的家,也是老树旧墙,古朴雅致。
在京城置办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