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谁听了谁不迷糊啊?
但我也只能想想了,要真这么干,先不说青青会不会干死我,被柳长生打折腿儿,甚至第三条腿儿那肯定是跑不了的。
我就这么一边抽烟,一边胡思乱想,也就过了两三分钟吧,胡亦淑回来了。
她手里竟然端着个盆!
我他吗人都傻了,扑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那个盆问:“嘎哈啊二小姐,不说放一碗就行吗?你管这玩意叫碗?”
“呃……顾先生误会了,这盆里装着温水,是给您暖身子用的。”
胡亦淑被我逗笑了,她把盆放在到桌子上。
我这才松口气,然后她让我把胳膊放到水里泡着,说是能加速血液流动,我也按她说的做了。
然后她拉住我一只手,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指甲在我手腕上轻轻划了一下。
没有任何痛感,只是微微有些痒。
下一秒,鲜血就从那微不可查的痕迹中涌了出来。
“诶,不对啊,用啥接啊?”
我看她光端个盆和毛巾进来,也没拿个碗啥的,忍不住问了一句。
可话音刚落,胡亦淑忽然低下头,用嘴吸住了我手腕伤口处。
一阵柔软、凉丝丝的触感传来,她这动作都有点给我整不会了,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那个……轻点吸啊。”
她没回应,甚至闭上了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她用舌头在伤口处舔了一下,等离开的时候,上面的血已经完全消失,伤口也消失不见了。
“多谢顾先生了。”
她舔舐了一下嘴角的献血,站起身:“那亦淑就不打扰先生休息了,今晚若有所获,明日必定重谢。”
我也不知道是被她吸的有点迷糊啊,还是她文绉绉这个劲听得我有点迷糊。
也没留她,说了两句客套话,她就把门一关出去了。
她走之后没多久,我那股困意也上来了,看了眼表,马上就要到凌晨四点。
杨叔不知道为啥还没回来,我也没再等他,把衣服一脱上床睡觉了。
可能是屋子里香气闻起来比较安心,也可能是失血的缘故,这一晚我睡的还算比较踏实。
直到第二天中午,胡亦淑再次敲响房间门:“顾先生醒醒,柳家来人接柳大先生了,说是要见你呢。”
“好。”
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睁开眼睛朝四周打量一圈,杨叔还是没回来。
真行,唠一宿?
胡亦淑倒是挺体贴,等我穿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看见她就站在门外,把手里的湿毛巾递给我:“要去见客人,擦把脸精神精神吧。”
我接过毛巾,一边擦一边问她:“谢谢啊,昨晚还顺利吗?”
听我这么问,胡亦淑的眼神变得有些黯然。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过来,微笑着冲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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