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一切,维西西似乎也没那么惊慌了,只是刚才躺着,两道延伸向耳朵上方的泪痕非常显眼。
霍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红肠,时不时的喂给被捆绑着的维西西,对方也是来者不拒。
“多吃点,做个饱死鬼吧。”
霍陀抽回差点被咬伤的递食物的手。
“呦,来了啊。太好了,你还带了酒。”
东东列和霍陀相对而坐,殷勤的为其斟满了一大杯酒。
“以后我还需要几位多多照顾,来,干一个!”
“兄弟你这么热情,那我,也破例,多喝点!”
“好,好,好!”
酒过三巡,菜吃得也差不多了。霍陀倚着胳膊趴倒在旁边的两个大木箱上呼呼大睡,看来有点不胜酒力。
“霍陀,霍陀大哥?嘿,霍陀大哥?”
维西西睡眼惺忪的看到了眼前迷惑的一幕。
东东列拿起挂在墙上的斧子,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两下,鲜血滴到了地上。
维西西冷汗止不住的流下。
“你,你要干什么?”
对方拎着斧子一步步的向维西西走来,“你要逃出去,趁我和霍陀睡觉的时候搞偷袭。关键时刻我救下醉酒的霍陀,反杀你这个犯人,不错吧?”,说着,斧刃就要落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维西西眼含泪水的开口了。
慢着,大哥!能不能告诉,告诉我,我,发生,咋个意思,不是,咋回事?”
东东列嘴角上扬,扭头看了看鼾声震天的霍陀,走出去检查了一下门的周围,确定了黑暗的四周十分安全后,回到了牢房内,关上了门。
“在我颠沛流离,几近饿死的时候,是教国的剃刀大哥接纳并拯救了我。他们承诺在我成功后给予我房产和钱财,前提是毁掉这座营地。现在,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木箱上的异常声音阻止了大斧子劈下。霍陀手握着铁锤怒视着原形毕露的东东列。
“哦?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更好,看来今晚有的忙了啊。”
两个矮人不由分说打成一团。
强大的流浪者本领、白天负的伤和武器差距一度让霍陀吃尽了苦头。双手斧的尖头甚至在东东列的手里变成了灵活的刺击武器,多次穿过霍陀的铁锤防御划伤了他的肩膀和胸口。衣服的多道裂口下满是渗出的鲜血。
几个来回,浑身负伤的霍陀为求变机一锤砸向东东列的面门,对方脸颊贴着呼过来的风,锤尖起舞一般躲闪着,用斧子从下往上劈向霍陀。
霍陀拖着下午就已负伤的胳膊,躲闪不及,被划中腹部,瘫坐在地上。
“竟然敢骗我,哈哈。”东东列走到桌子旁,旋转着砍刀喝了一大口酒,“去死吧,臭秃瓢!”
窗户边突然传出一声拙劣的鸟叫,吸引了东东列的注意力。
鲜血飞溅,一把尖刀从东东列的胸口刺出。
“咳咳,啊,谁,是谁!”
尖刀拔出,东东列口吐鲜血,无力的半跪倒在地上。
“鲁格格,你,你再晚点来,我就,我就死了。”
“木箱盖合的那么紧实,你们还坐着,我有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