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也是,在国外运营酒店的成本比在国内高了好几倍,如果合作方不能保证盈利的话,温知宴作为投资人,为何要使劲往这里面砸钱。
黎尔想不明白温知宴为何要来当储运的投资人,还帮苏朝白把在摩洛哥的烂摊子给收拾了。
他现在简直是储运集团的救世主。
黎尔很认真的看着温知宴的眼睛,问:“温知宴,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投资酒店了,还是投资我上班的酒店?”
很明显适才他看完他们酒店的财务报表,是觉得他们赚钱能力不行,那为何还要选择砸钱进来。
温知宴转身,够手到床头柜上放下手里的报表,摘了鼻梁上的眼镜,回首来瞧着黎尔的脸蛋,嗓音低哑的回应道:“商人当然是逐利的,哪里能赚,就去哪里赚。”
黎尔点头,感到男人说得是有道理。
她没注意到他没说是赚钱,他如此投资黎尔上班的酒店不一定是为了赚钱。
“昨晚在四季雪,我找你,为何不来。”再回首来,温知宴用手捏了捏眉心,问黎尔。
黎尔昨晚的确是曾经收到顶楼的楼层经理王彼德的通知,让她去四季雪,她这才知道温知宴昨晚在四季雪住。
为了将就她,初回到璃城的他深夜临时将睡觉地点从西灵湾换成是四季雪。
可是黎尔没去见如此俯低来将就她的温知宴。
她当时忙着处理一个深夜才来投店的旅游团,用前台电脑一个个的帮这些顾客录完入住,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
王彼德后来没有再叫过她,黎尔以为顶层四季雪住客的需要已经被别的同事满足了,便没有上去顶楼。
“我当时太忙了,就忘了。”黎尔回应,其实坦白说,她是在躲他。
跟上次顾沐颖来璃城的情况一样,这次温知宴摇身一变,变成了储运的投资人,让黎尔察觉温知宴在她的生活里的存在感忽然间被无限的放大。
上一次,心里有这种念头的时候,感到他们关系在逐渐失控的她躲去外婆家住了。
这一次,温知宴事先都没跟她商量过,就成为了储运酒店的新投资人。
储
()运集团在国外僵持许久都开不了的新店(),他一来就让困难迎刃而解。
现在储运悦榕的所有员工都把温知宴当成跟苏朝白一样不可忤逆的顶级大老板。
严云生这种在集团里占有不多股份的资深董事只配为他们卑躬屈膝的份。
更别提黎尔在酒店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店前厅经理?()?[(),以后要怎么面对温知宴。
要是同事们都知道她跟温知宴已经结婚一年多了,那该如何是好。
昨日,讶然得知集团新投资人是温知宴,黎尔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她想避着已经在生活里处处都跟她产生紧密联系的他。
因为她觉得,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失控的亲密了。
知道黎尔在顾左右而言他的躲闪,“怎么忘的?我明明让人通知你了,我在四季雪等你。”温知宴嘎声,喉咙里似乎在闷着一团火。
温知宴昨晚在四季雪开了酒,准备了花,耐心的等自己的老婆来,想跟她当面细说,为何他会成为他们酒店的新投资人。
结果她一晚上都不来,让他苦等一晚。
今天回来没心没肺的睡完一觉,黎尔还很没良心说她忘了昨晚温知宴曾经找过她。
他们分开那么多天,常言说,小别胜新婚,这些日子难道她都不想他吗。
黎尔脸蛋愈发的发热,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昨天发现自己老公是新投资人,见到他被公司高层领导领着走向大堂的名人墙拍照留念,她偷偷的在心里觉得她隔了他好远,如万水千山般,她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