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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第1页)

就这个时候,霍无羁大声喊了声:“赤星。”原本闭上眼睛的温予,听到声响,睁开眼,去看他。话音刚落,只觉一阵凌厉的劲风忽然而至,吹得人睁不开眼睛。一团红色的光晕从赤星刀飞出,尽数落在霍无羁周围。“赤星,不要管我,去救阿予。”霍无羁说完这话,一旁武器架上的赤星刀发出一阵嗡鸣声,像是在抗议。林琅看到这样的景象,下意识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赤星还有这样的神通。一旁的刽子手也再次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但这次,他们没有退缩。“求求你,救她。”霍无羁再次冲着那团红色雾气开口,字句间,满是乞求。看着那团红雾,林琅眼眸越发贪婪。“动手。”他再次向那两刽子手下达命令。刽子手互望一眼,相互打气后,重新运气,手起刀落。与此同时,霍无羁又嘶哑着大喊了一声:“赤星。”顷刻间,原本团在霍无羁身上的红雾,大半都飞去了温予那边。团团雾气,将她尽数围住。温予有些诧异,她又抬眸了那人一眼,却发现他正冲着自己微笑。她正准备也回他一笑,只觉一阵凌厉的刀风,眼前闪过一抹红,随即脸上一阵温热。她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再睁开时,她人又重新回到了客厅。同时,一阵风从窗子呼啸吹来,她点燃的那支熏香蜡烛,被风吹灭了。零落成泥(五)史书记载,西州廿四年的冬天,下了西州建国以来最大的一场冬雪。北风夹杂着雪花,足足飘了七天七夜。似是天神发威,风雪毕,冻死许多人。一时间,饿殍遍野,河山震荡。西洲廿四年冬至日,风雪肆虐,比往年任何时候都冷。绿瓦红墙的宫城也被大雪覆盖,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更显巍峨。宫人拿着扫帚,一遍遍清扫着檐廊的积雪,像是怎么都扫不完一样。御书房内,霍珩身前的案上堆满了奏章,他手上拿了一本,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但他必须得装作一本正经批阅奏折的模样,因为他的老师秦执年已经在御书房的大殿跪了好几个时辰了。他不过是要处死一个无关紧要的藩王而已,他平日里奉作君父的老师却像是疯魔了一样,下了朝就把他堵在了御书房,一直跪着,任他如何劝说也不肯起身。“陛下,老臣求你,饶霍无羁一命吧。”“陛下,求你念在与他尚有同袍之谊的情分上,饶他一命。”“陛下”每句话落,秦执年都叩一个头。几个时辰下来,霍珩已经数不清他到底叩了多少个。他甚至不敢抬眸去看一眼,因为秦执年的额头此时已经是鲜血淋漓。但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未时二刻,一辆马车自宫门口停下,林琅掀帘下来,手上还提着一尊红木锦盒。此时风雪正盛,鹅毛状的雪花落在脸上,宛若刀割一般,打的生疼。林琅却丝毫没有慢下脚步,他冒着风雪,直奔御书房而去。御书房前的檐廊前,林琅顿下脚步,拍落肩膀的雪花,垂眸瞥了一眼手上的红木箱子,长吁一口气,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耳边传来秦执年的声音。“陛下,北疆时局正乱,需得仰仗定北军。霍无羁一死,定北军群龙无首,苍狼必将举兵南下,届时天下必将大乱。此时绝非是动霍无羁的好时机啊,陛下,老臣求你,饶他一命。”他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像只破锣。“霍无羁已生谋反之心,如若朕今日不杀他,来日他要的,就是朕的天下。”霍珩合上被他拿了好几个时辰的奏章,狠狠一摔,抬眸,直视秦执年,眸子里满是不悦。“更何况,三十万定北军皆是我西州兵士,而非他霍无羁的私兵。我西州人才济济,又不是只有霍无羁会领兵。没了霍无羁,朕再派别人去领导定北军便是,怎会群龙无首。太傅,言重了。”“陛下!”秦执年跪在地上,还想说些什么,被推门声打断,回头望去,林琅冒着风雪走了进来。“陛下,老师。”林琅一一朝殿内的两人行礼后,在秦执年身侧跪了下来。看到来人,霍珩松了口气。他的救星,终于到了。而秦执年,则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方红木箱子,心中满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霍无羁已经回京半月有余了,而秦执年只在他回京当晚见过他一面。半个月前,霍无羁被一道圣旨从北疆召回京城,美其名曰回京述职。往年回京述职,大多在年关时候。霍无羁意识到不对劲,但他还是来了。回京途中,他只带了三十精骑。他回京的第二日大早,刑部的人就以他不经传召私自回京为由将他关进刑部大牢。审了两天后,刑部的人说他涉嫌谋反,又被押到了大理寺候审,一关便是十多天,并且下令任何人不得探望。纵是身为大理寺卿老师的秦执年,也没能进去探望一次。他曾去求过林琅,但林琅用霍珩的话压他,秦执年没办法,只能托林琅好好照顾霍无羁。林琅向他再三保证后,秦执年才放心些,想着他们是师兄弟,林琅一定不会让霍无羁受什么大罪。对于定北王的处理决定,好像是故意避着秦执年的。他是今早下朝后,走在路上,无意间听到两个人说,皇上此番动了杀心,有意将定北王处死。秦执年当即来了御书房,一跪便是大半日。他丝毫不知,今日午时,便是斩杀霍无羁的时辰。霍珩端起茶,轻抿一小口,问:“爱卿,如何了?此行可还顺利?”林琅跪着,脑内忽然闪过阿予那张脸。她忽然而至,又瞬间消失无踪。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些许诡异,和那把赤星刀一样。偏偏皇上和霍无羁这俩人都被这个女人迷了心窍,对她痴迷的不得了。“启禀陛下,一切顺利。霍无羁人头在此。”话落,他拍了拍身前的那方红木盒子。“好,极好。”“你说什么?霍无羁的人头?”霍珩和秦执年几乎是同时开口。林琅跪在地上,有那么一瞬,他心生愧意,甚至不敢抬头去和秦执年对视。他想起那天晚上,他曾当着秦执年的面,亲口说过,他会保证师兄的安全。秦执年在御书房跪了大半日,双腿早已经没了知觉。再加上他年事渐高,身体不像年轻时候抗造,猛地听到霍无羁的死讯,急火攻心,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地上摔去。林琅只觉得一道黑影自眼前一闪,抬眸便看到秦执年倒在地上,心里升起一抹慌乱。他虽然对秦执年心有怨怼,但从未想过让他死。霍珩亦是如此。虽然很多时候,他都有点讨厌秦执年的老顽固思想。但至少现在,朝堂的稳固还离不开他。“太傅。”“老师。”霍珩和林琅两个人皆是一惊,异口同声。林琅甚至来不及起身,跪着挪到秦执年身侧,试图伸手扶起他:“老师,您老可还无恙?”秦执年倒地时,额头着地,伤口触到地板,顿时清醒很多。他挣开了林琅的手,忍着腿脚的酸痛,爬着奔向那方盛着霍无羁人头的小盒子。霍珩见状,身形微怔,顿下脚步,重新坐回到龙椅上,眸光阴沉,满脸不悦。秦执年颤抖着双手,把盒子抱在怀里,并试图打开。可他的手太抖了,试了两次,都没能打开。林琅眸色暗了暗,藏在宽袍之下的手攥的紧紧的,指甲嵌入掌心,血流涔涔。第三次,秦执年终于打开了木箱上的机括。林琅冲上来,一把摁住木箱,跪在秦执年身侧,说:“师父,开不得。”“松手。”秦执年老泪纵横,看都没看一眼,试图伸手掰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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