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哦。
她的手没停,抓住媒婆就抓紧时间确认。
但或许是怕被继续骚扰,媒婆们一个个跑远,隔着段距离大声叫骂,没人再上前来。
楚心将手伸进口袋里,握住一卷绳子。
玩套圈游戏,她还挺在行的。
但还未付诸行动,一片衣角就被塞进楚心手中。是杨天慈塞过来的。
他顺便将自己的媒婆给领走。
楚心向上摸索,摸到一块玉佩,外面裹着粘稠的东西。
闻一闻,确实是血。
迟疑一瞬,她再度伸过去手,将血给抹匀,免得玉佩露出什么其他颜色,反而判定她破坏规则。
杨天慈:「可?」
楚心:「嗯,走」
两人牢牢抓着各自媒婆,听见不远处其他媒婆们失望的声音:
“原来是天守村的,早说呀,平白无故被耍了通流氓。”
“呸!不要脸的无赖,赶紧走走走,我们村子不要这种品德败坏的人!”
“没想到当媒婆还是高危职业,一不留神就被人占便宜,我以后都洗手不干了!”
楚心:“……”
她被媒婆牵引起来,听见对方警告般的压低声音道:“先说好,我可是良家美男,不提供特殊服务。这一路上,你少打我的主意!”
楚心:“……”
她听见隔壁的媒婆也悄悄说了差不多的话。
两人各自被带出庙门,上花轿前,杨天慈迅速将一样东西塞进她手里。
「伤」
应该是让她治伤的意思。
楚心不动声色收好。
花轿启程,媒婆在外哼哼唧唧,似乎仍旧在吐槽楚心的冒犯。
除此之外,四周没有任何声响,连风声、树叶声都没有。
楚心手指描摹着杨天慈给的瓶子,打开瓶盖子轻嗅,随后又盖上盖子收起。
外面不知行了多少里路,忽然传来几声羊叫和鸡叫。嗓音里透出古怪的调子,像是哭诉着什么。
“该死。”媒婆在外骂了一声,“这群脏东西怎么又来!”
他“砰砰”拍打着花轿,粗声粗气道:“新娘子,快点割血给我。这些东西都是你招来的,你必须负责!”
他说“又来”,那就证明和楚心关系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