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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那么她的个性一点都没有改变。理查。亚伯尼瑟是被人谋杀的－－所以柯娜马上提到这个事实。&rdo;

安惠所先生吓了一跳。

&ldo;你认为他被人谋害？&rdo;

&ldo;噢，不，不，朋友，我们不能这么快下定论。我们只能说－－柯娜认为他是被人谋杀的。她相当确信他是被人谋杀而死的。对她来说，这是确信的事，而不是臆测。因此，我们得到一个结论，她一定有什么理由这样相信。根据你对她的了解，我们可以说，她那样说并不是恶作剧。告诉我－－她那样一说，当场便立刻受到一致的抗议－－对不对？&rdo;

&ldo;对。&rdo;

&ldo;然后她变得慌乱、羞愧，找台阶－－说－－就你所记得的－－说什么&lso;可是从他所告诉我的－－我认为&rso;。&rdo;

律师点点头。

&ldo;真希望我能记得清楚一点。不过我相当确信，她说&lso;他告诉我&rso;或是&lso;他说&rso;－－&rdo;

&ldo;然后这件事就过去了，大家都开始谈起别的话题。你想想看，看能不能记得有没有任何人脸上有特别的表情？任何还留在你的记忆里的－－我们不妨说－－不寻常的表情？&rdo;

&ldo;没有。&rdo;

&ldo;而就在第二天，柯娜遇害－－而你自问：&lso;这件事有没有因果关系？&rso;&rdo;

律师显得不安。

&ldo;我想你觉得那是捕风捉影？&rdo;

&ldo;一点也不，&rdo;波洛说。&ldo;如果原先的假定是正确的，那么你的想法是合乎逻辑的。干净利落的谋杀，理查。亚伯尼瑟的谋杀，一切都顺顺利利的－－然而突然之间，好象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知道实情的人！当然必须尽快把这个人的嘴巴封住。&rdo;

&ldo;那么你真的认为－－是谋杀？&rdo;

波洛语重心长地说：

&ldo;我认为是的，我的朋友，正如你所认为的一样－－这是一个需要调查一番的案子。你有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有没有向警方报案？&rdo;

&ldo;没有。&rdo;安惠所先生摇摇头。&ldo;在我看来，那似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是他们家的代表人。如果理查。亚伯尼瑟是被人谋杀的，似乎只有一个办法可能办到。&rdo;

&ldo;下毒？&rdo;

&ldo;正是。而且尸体已被火化。如今已是死无对证。不过我想，我自己一定要就这一点弄个水落石出，我才甘心。这也就是，波洛，为什么我来找你的原因。&rdo;

&ldo;他死的时候谁在家里？&rdo;

&ldo;一个跟了他好几年的老主仆，一个厨娘和一个女佣。看来应该一定是这三个人之中的一个－－&rdo;

&ldo;啊！不要企图蒙蔽我。那个柯娜，她知道理查。亚伯尼瑟是被人谋害死的，然而她却勉强闭住了嘴没继续说下去。她说&lso;我想你们是对的&rso;。可见一定是某一个在场的家人下的手，某一个连死者本人也不愿意他被当众指控的人。否则，由于柯娜喜欢她哥哥，她一定不会甘心让凶手逍遥法外。这一点，你同意吧？&rdo;

&ldo;那正是我想的－－是的，&rdo;安惠所坦白地说。&ldo;虽然怎么可能有任何一个家人－－&rdo;

波洛打断他的话。

&ldo;就下毒来说有很多种可能性。假定来说，如果他是在睡眠中死去，而且如果表面上看来没有异样，那一定是某种麻醉剂。也许他的药剂里本来就有麻醉剂在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