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秩序地排着队,等着大夫给把脉。
待上茅厕的那位兄台返回时,瞧见面前的场景就是一愣。
敢情怎么自己如厕的功夫,这里咋就变成看诊现场了?
他不解地挠挠头,“什,什么情况这是?”
不断地有人拿着一张纸笑嘻嘻地离开,“走,去济世堂抓药去。”像是捡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师兄弟俩表示,他们还从未见到过得了病还如此开心的。
众人:这还不都是被那毒给吓得。
有人忍不住为他解惑,“这俩大夫人还怪好的嘞,正免费帮大家看诊,你也快些请他们给把把脉,连那位尿频尿急的毛病都能治,医术确实不错。”
“去你的,你才尿频尿急,你全家都尿急!”尿急兄立马骂骂咧咧遁走,引得大家哄笑不已。
那人凑上去一看,大家伙儿毒是没中,倒是被隐藏在食友中间的两位年轻大夫免费给诊出了其他各种各样的病症。
其中有些人的病症还并未来得及发展的更加严重,心想这回可算是来着了。
今儿这饭虽然没吃尽兴,可免费在此看了个诊,还真瞧出了点病。
亏得发现的及时,早早去抓药吃下才能心安。
酒楼大堂。
见到外面的场景,官差上前了解过情况后,心下就是一松。
还多亏了外面那俩大夫稳住局面。
没了那群人上前捣乱,这下脑子总算清静。
苏一再次为中毒者检查了一番,男子这时也缓过来了一些,看着面前哭的情真意切的妻子,心内只觉讽刺又好笑。
依稀记得方才弥留之际,自己妻子可是只顾着让酒楼给个交代,就酒楼掌柜一再提及的看大夫一事她都置若罔闻。
想不到都到了那个时候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竟毫不顾忌自己的死活。
也是了,自己这个身体对她来说也确实是个拖累。
再看看身旁的幼子,男子痛苦地闭了闭双眼。
苏一收回手,看了眼身后的岑伍等官差,转头对着男子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子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可不停颤动的眼皮却出卖了他自己。
岑伍走上前,探头看向男子,“苏神医,他可以开口了吗?”
“可以和想不想是两回事。”
在场人中谁能听不出此话何意,众人视线定定地看向紧闭双眼的男子。
男子感受到众人的视线,眼皮下的眼珠不自觉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