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萧小河是个男子,一切的一切的都不会发生……
想到这,萧监林心中竟生起一丝悲伤,明明是至亲骨肉,却闹到如此一步,真是令人满心悲怆荒凉。
“老爷……二少爷他说……他说……”侍人闭上眼睛颤抖着开口道,“他来的路上看见天已微微泛白,有一块云长得……长得很像陛下,他忽然很想念陛下,进宫给陛下请安去了……”
……
悲怆个屁!荒凉个屁!
萧监林的胡子被气得直直立了起来,随后一下子把桌上的茶壶扫倒在地上,屋内包括萧天启在内所有人都吓得跌坐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半个。
“好一个萧小河!”萧监林终于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萧小河戏耍,她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来的想法,而自己像个蠢蛋一样等了她一夜!
身体上的疲惫是其次,萧监林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萧小河的侮辱,见萧监林怒不可遏的样子,萧天启反而不敢表现出怒意,小心帮萧监林降火,“父亲大人息怒!萧小河他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儿子不信他一辈子不回府,父亲先去休息,一有消息儿子亲自带人去抓他到父亲面前认错!”
“也罢。那就辛苦你了。”的确,萧小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萧监林闭上了双眼长舒一口气,到时候新账旧账一块算!
此刻的萧监林依旧对未来的大审萧小河抱有着美好的期盼,并将此刻萧小河的逃离视为黎明前的黑暗。
殊不知萧小河已在养心殿前长跪不起。
“陛下!微臣有性命之忧啊陛下!”萧小河哭诉道。
皇帝提着毛笔不紧不慢地练着字,慢悠悠地说道:“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的事儿,你让朕如何帮你?况且你与萧爱卿是亲生骨肉,他必不会活活将你打死,放心就是。”
萧小河打了个哈欠,硬是挤出两滴泪来:“陛下有所不知!因为三弟名落孙山,父亲现在正在气头之上,人一发火,就没了理智,没了理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如若陛下不救我,我今日就一直跪在这,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条,陛下批折子、陛下用膳、陛下与娘娘们闲话、陛下睡觉,微臣尽管在这看着就是。”萧小河开始耍无赖道。
皇帝看她可怜模样本有几分心软,如今听见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你还威胁上朕了?”
萧小河抿口不语,只是直直地看着皇帝,二人对视足足三分钟,皇帝叹了口气松口道:“也罢,朕没功夫与你这个大闲人较劲。你想让朕如何帮你?”
“陛下赐给微臣一张免打金牌就是了。”萧小河露出了真挚地笑容。
“朕去哪做免打金牌给你!”皇帝哭笑不得,这世上他只听说过免死金牌,可从未听说过免打金牌。
“陛下正好在写字,直接写上免打金牌四个字不就好了?”萧小河慢慢折腾到了皇帝面前,已经坐好收完金牌就跑路的打算。
“真拿你没办法。”皇帝大手一挥,白纸上瞬间多了四个大字——免打金牌,字上还盖了御用印章。
萧小河双手接过龙飞凤舞的免打金牌,高高兴兴地告退,有了这张纸,别说打她,她就算打萧监林他也别想回一次手!
“真早啊……”萧小河走出大殿,对于皇帝大臣们来说,此时算不得早,对于萧小河来说,已是她回了京城后少见的早起之日。
“这次没带铁向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