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一直在门外守着,时不时就轻唤江蕊几声。
里头的人并不回应,只呜呜咽咽的哭着。
薛氏已经让心腹封锁了附近,不让任何人靠近,免得将江蕊的事传了出去。
先前陪着江蕊一块儿去王府的丫鬟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蜷缩在角落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
“是……女郎……让分头找人……”
她什么都没有做啊,一直老老实实的听着女郎的吩咐在假山里找人,找了许久也没找到裴郎君和李家女郎的身影,到后面还迷了路,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在王府后宅乱窜,直到遇见了王府的护卫,才得知寿宴已经结束,这才慌慌张张的赶回了江家。
哪知一回江家,主母便对她喊打喊杀的,她还没弄明白出了什么事、也没见到女郎,就先被打了个奄奄一息。
薛氏也很恼火。
那老太妃瞧不起继母后娘,年年都不允她登门贺寿。
昨夜究竟出了什么事,她是一点儿也不知情。
问江南庭,他如同个废物一般,连自家妹妹何时不见了都不知道。
“夫人,冬青许是真的什么都不知情,”薛氏身边的老嬷嬷小声道,“她老娘还在您院中,万万不敢背叛女郎的……”
“老奴先前从车夫那里打听到,先前是大姑娘身边的银荷将女郎送回了马车,听说女郎还在马车求她……”
即便江蕊不说,但她那反应,任谁一看都知晓是发生了什么事。
薛氏心头恼火的很,“她一个小丫鬟,竟敢让主子去求她?”
银荷那丫鬟定然是拿捏住了阿蕊的把柄,否则阿蕊岂会不顾颜面的去求一个下贱的丫鬟?
既然银荷知晓,那江菀必然也已经知情……
不行,她不能再留着江菀主仆。
……
裴家。
裴少微一回去便开始疯狂的沐浴。
这一回不同于上一回,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被侵犯。
他醉汹汹的走在假山中,忽然就被人拖进了阴暗潮湿的假山之中,被人按在冰凉粘腻的石壁之上,被人从后面强行进去,他当时痛得死去活来,发了疯的想要挣脱,但那人的力气很大,捉住了他的双手,将他牢牢的按在了原地。
他张口想骂,但那人却冷漠开口,“喊吧,骂吧,裴郎君,你若是想要让所有人都来见识见识你此时的风情,大可大声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