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妃一听说此次的事极有可能是锦华宫的手脚,立时感到不安:“你是说,锦华宫、望月宫、萧泽……”
景王点点头,起身边徘徊边道:“正是,这个羽丫头,儿臣毫不了解,如果真是个有心计的,要么是她主动找上锦华宫做靠山,为自己谋个好出路,自从她母妃死后,没人管她的死活,所以她才要想法自己谋出路,
只是从没听说锦华宫和望月宫有什么往来,即使羽丫头找上锦华宫,锦华宫会有什么稳赚不赔的好处愿意做她的靠山呢?
羽丫头那样貌您也知道,总不会要以色侍萧泽,能帮老四拉拢他吧?”
辰妃摇了摇头道:“是说不过去,那会不会是锦华宫找上的羽丫头,意图取代娇儿,借机攀上羽丫头的亲,借此拉拢萧泽?这几年,锦妃为了和萧家联姻,几乎想把全天下的女子都要认做干女儿了。”
景王道:“儿臣也有想过这一点,只是儿臣不明白的是,这些公主里,要论姿色和家世,能让锦华宫轻易操纵的,至少也有那么两三个吧?怎么就偏偏找了黄脸的羽丫头呢?这和刚才的可能又有什么区别呢?试问天下哪个男子不爱美色呢?”
辰妃听的秀眉更是蹙了起来。
景王继续道:“要么就是羽丫头落水,其实是苦肉计,就是为了攀上萧泽,为自己谋出路。”
景王坐下喝了口茶道:“最后一个可能,要么就是羽丫头和萧泽一起演戏,但这个可能几乎可以排除,因为儿臣实在找不出这两个人有什么交集,母妃以为呢?”
辰妃思忖良久才漫声道:“看来,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足以证明那羽丫头并不简单,心机足够之深……”
景王:“所以母妃,这也是儿臣为什么要给她施私刑的原因,本以为人不知鬼不觉,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辰妃看了景王一眼道:“虽说羽丫头可能会坏了咱们的计划,可是你们毕竟是同脉,所以母妃才有所顾忌。”
景王却淡淡一笑,抱过一边酣睡的白猫,逗弄着道:“天下人都说父皇宽厚仁爱,可是当年三皇叔因酒后胡言,被疑有谋逆之心,即被父皇圈禁,不出一年,三皇叔就去了,
这和儿臣处理那丫头有什么分别吗?不过是方式不同罢了,儿臣小的时候,母妃就教导儿臣说心软成不了大事,
所以在一次围猎中,儿臣为救一只兔子,不但没有得到父皇的褒奖,还被认为是性子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引来其他皇子的嘲笑,更可笑的是,儿臣还被那兔子咬了一口,
她竟然这样明着跟辰华宫耍这等心机,和锦华宫、萧泽勾结,又害辰华宫的人,当儿臣没喘气吗?敢挡儿臣的路,谁也不行,何况还是她自己不安分作死。”
辰妃道:“在确立太子人选之前,你必须得凡事清白,不能落人口实,这才是最要紧的,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母妃来想法子处理。”
景王:“母妃打算怎么做?就冲今日这一大出,这个羽丫头不太好对付。”
辰妃冷哼道:“后宫自有后宫的法子。”
……
望月宫。
南宫羽主仆二人边说着话边美美的吃了一顿。因为食物很多,南宫羽让绿依特意留出来一多半,准备让绿依趁下晚儿没人注意的时候带给昨天那些孩子们,也让他们解解馋。
水足饭饱了,南宫羽这才兴致勃勃地打量起锦华宫送来一屋子的礼品。
在他的记忆里,原主和母妃的用度被克扣的厉害,日子过得一直都很艰难。为了打点那些拜高踩低的势力眼宫人,只为能给原主换些好点的吃食,他母妃已经将能卖的首饰都卖了,甚至在最难的时候,母妃不得不靠卖点绣品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