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都回云县的时候,满心都是期待,殷盼,所以这身体上的疲惫便消除了大半。
而现在是返途,没有了那份殷盼期待后,整个人都像是那被霜打了的矮瓜一样,蔫蔫的。
谢玦想与她亲热,她都是就敷衍应承。
许是翁璟妩的不专心,触及到了谢玦身为男人的尊严,下半宿更是翻了花样来折腾。
翁璟妩经不住咬了他几下,反倒让他更是更来劲了。
一向还算是游刃有余的翁璟妩都不禁轻泣求饶。
也不知声音有没有传出屋外,一次就有些怕了,说什么都不在船上与他胡来了。
回途戒备较之更加森严,倒是没有再发生去时的意外。
也不知哪些贼寇什么心思,但总归没有任何意外才是最好的。
因路途劳顿,回到侯府后,翁璟妩歇了几日才缓过神来,也开始参加金都的各种宴席。
她回了金都,才听闻穆王与那御史中丞家的嫡长女确定了大婚的日子。
赐婚只说是曹家嫡女,他们也都以为是曹家继室所出的嫡女,却忘了还有一个嫡长女。
这个嫡长女,参加宴席的时候穿着寒酸得很,安安静静的站在角落,好似她就是凑数的。
若不是这次赐婚,还没人想得起来曹家还有这么一个嫡长女。
穆王废了一只手,哪怕模样再俊俏,但疼爱女儿的人是不可能把女婿嫁给一个残废的。
这不,穆王妃不就落到了这个不起眼的曹家嫡女的头上来了?
茶席上,几个成了婚的年轻妇人坐在一块,翁璟妩也在同一桌。
宝安县主磕着瓜子,轻嗤道:“曹家也是胆子大的,竟直接向圣人提出把嫡长女嫁给穆王。”
翁璟妩上辈子也融不进这高门圈子,对穆王与曹家嫡女的事情也是后边听人说的,这时倒是不怎么了解。
饮了一口茶后,问:“圣人没生气?”
一旁的明国公府的世子娘子笑道:“翁娘子这两个月回娘家了,倒是错过了曹家闹出的笑话了,曹家为了不让那三姑娘嫁给穆王,说是患了疾,然后与穆王的婚事便成了嫡长女曹素芩。”
翁璟妩惊道:“可是装病?”
在圣人面前装病,岂不是欺君之罪了?!
宝安县主磕了个瓜子,扔了壳后道:“他们曹家可不敢,太医瞧过了,那嫡女确实是患了疾,一张艳丽的脸上长了红点,也不知是何原因,但但早不病晚不病,在赐婚后就病了,满金都城有哪个不怀疑他们心思的?”
说到这,或许是为了自家皇叔打抱不平,讥讽道:“曹家爱女,但只爱继室所出的嫡女,那嫡女长相艳丽,又有才情,若无意外他们还想着去争一争东宫太子妃呢,而其他女儿则都是杂草。”
“九皇叔的手若是没有问题,或许他们也不会想着太子妃,就挣一个王妃也是极好的,可偏生九皇叔的手残了,都说以后圣人不会再重用他了。我呸,还肖想太子妃呢,就是嫁我九皇叔,那曹三娘都是高攀了。”
世子娘子:“太后娘娘也见过了那曹家嫡长女,只说了是个安生的,倒也可为穆王妃,这婚事也就定了。”
宝安县主拍了拍手,叹了一口气:“那曹三娘心比天高,不是个省心的,但那曹素芩性子也实在太软,太容易拿捏了。但要我说,还是曹素芩嫁给九皇叔好一些,起码能过几天舒心日子。”
翁璟妩嘴角勾了勾,低眸抿了一口茶。
心道何止是几天的舒心日子,她可记得两人成婚后一直都恩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