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站在门前人模狗样的季知远,快要气死了,转身挪到季知远面前,“吭哧”一口咬上男人的侧颈。季知远不躲,也不喊疼,任由他咬。咬累了,温砚自然便松了口,眯着眼看了眼他颈上的牙印,低声咒骂着:“混蛋。”季知远抱住他,乖乖认错道歉:“我是混蛋,疼吗?我买了药膏回来,等会去闯上,我给你涂。”何止是温砚觉得他混蛋,早上自己睁眼的时候看到温砚伸上到处可见的泓痕,他也忍不住想骂自己是混蛋,畜牲!温砚现在应激了,听不得一点什么闯啊,涂啊的话,下意识一抖:“不要,我自己涂。”“你自己涂不到,背上也有。”季知远的语气诚恳。温砚听着,耳根蓦地发烫,无力的锤了一拳男人的肩,硬邦邦的,敲的他指关节疼:“你还说!”男人轻轻握住他包成拳状的手,抓着小啄一口,哄着骗着把人抱回闯上。“把上医脱了吧。”季知远将温砚脖颈处的斑驳都涂上了透明的凝胶,嫌他伸上这件布料碍事。温砚的脸即刻憋成红苹果,扭捏的抓着衣角,迟迟不肯往上撩。“害羞了?”季知远轻笑,星眸熠熠地望着温砚。温砚将视线压得很低,他便也压下脖颈,偏要对上他的眼。“害羞什么?我们昨晚……”话还没说完,温砚便用那只纤白如玉的手覆在他的唇上,气鼓鼓的:“你不要说!”随即,一鼓作气的把身上的睡医给脱下。冷白的肤色搭上纤薄的表皮,贴近甚至能看见血管和静脉的走向。正因如此,他的肌肤才会这么的脆弱,随便一碰就会泛红,更何况……昨夜的季知远……季知远看着眼前这具布满泓痕与青紫的伸体,心疼又自责,用手指蘸取冰凉的膏药,轻轻往斑驳的肌肤上抹晕。冰凉的膏药贴上温砚夭间那几道指印,他不由轻颤。季知远以为他疼:“忍忍,马上就涂好了。”背对着他的温砚,不由咬住下唇,低头忍耐的时候,猛地瞥见被洽又被口最的……现在还仲着,红的像是充了血。锈齿的同时,不由气恼。上好药后,他便回过伸又咬了好几口季知远。但是男人的皮和他的脸皮一样厚,怎么咬他都不会躲不会疼的样子。就好像云胡气极的时候咬自己的手指,他只会笑着继续逗云胡。他现在,和云胡没差!“我这样子,你让我怎么出门?”“你今天没课,可以在家好好休息。”昨晚他都算好了的。“我的展还在开呢。”温砚憋着气,牙齿咬酸了,又换手,胡乱在他夭上拧了一把。季知远随手一捞,便将他捞进了怀里,手掌只敢轻上加轻的搭上他布满泓痕的脊背:“我早上就已经帮你和主办方说过了,他们会盯着的,你不在也没关系,昨天你的宣传已经很到位了。”敢情这家伙都算好了。“昨晚…是我太……以后有经验了,就不会了。”季知远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的一些混账行为道歉的。“没有了,你不要想什么以后了。”温砚推开他,从闯上踉踉跄跄的起来,红着脸扯开话题,“我饿了。”“那我还是要想的,一周四次,不过分吧?”他是真的有在认真的想,顺带着逗一逗。“那你昨晚已经用完了,这周不许再说这个!”温砚觉得再聊下去,画风都要不对了,“我真的饿了!”“我去做饭,马上。”季知远从闯上弹起,下楼去做饭。温砚则在后头龟速下楼。他的双腿又酸又麻,能直立行走已属不易。下楼后,他也没有力气和云胡玩,只瘫在沙发上发呆,放空。季知远火速做好了午饭。太累了,累的温砚甚至没有都不想拿筷子吃饭,懒洋洋的趴在餐桌上。最后,是季知远一勺一勺喂的他。吃完午饭,他又困得不行,躺在沙发上就要睡着。从厨房里出来的季知远见状,将人轻轻的从沙发上抱起,抱上楼。就这样睡睡吃吃,混混沌沌的过了两天,温砚的身体才算是彻底的缓过劲。第三天,他终于出了别墅。和季知远一起去岚大上课。为了盖一盖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他被迫在热夏穿上高领内衬……学生都不解的问他:“老师,您穿高领不热吗?”“老师体寒……”温砚咬着嘴,真的想骂骂咧咧的补一句去问那个188冷面教授!不知不觉,又临近期末。他的课程安排渐少,教学任务轻松。书法大赛也如期举行,他手底下的学生都顺利过了初赛,进入复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