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村官
作者:岁月方士
文案
农村是城市的摇篮,是国家的根基。村官虽小,不入品级,但却管理着一方水土,掌管着全村人的生杀大权。由于山高皇帝远,鞭长莫及,村官们便成了农村一手遮天的土皇帝。此书中的主人翁狗三就是其中的一列。狗三本来是一个□□犯,是当地的一个小混混,只因为在监狱里,遇到了被判死缓的狱友张铁头,产生了当官的念头。出狱后,便和熊老大、猴老二、猫四用威胁、恐吓的流氓手断,强制性地拉票,当上了黑山村的村长。
狗三当上村长之后,打着招商引资,搞开发的旗帜,没钱花时就卖山,没钱花时就卖地,中饱私囊。
在历任村长二十年间,利用职务之便,卖山、贩毒、盗窃国家文物,杀人、放火,横行霸道,鱼肉乡里。
并且用非正当的手段玩弄着:鸭娥、凤妞、牛葵花、鸡晓尊几个女人的肉体和感情。
二十年后,在苍蝇老虎一起打,反腐倡廉的英明决策下,终因贪污、杀人、贩毒、盗卖国家文物等一系列罪行,数罪并罚,被判死刑。
在执行枪决时,良心发现,痛哭流涕,后悔莫及,自愿捐献出自己的五脏六腑,发自内心地呼喊出:&ldo;□□万岁!□□万岁!&rdo;的呐喊声。
内容标签:生子乡村爱情职场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狗三:黑山村村长,绰号:癞皮狗。┃配角:熊老大:黑山村副村长,绰号:野狸子。猴老二:黑山村会计,绰号:猴罗锅。猫四:黑山村电工,绰号:结巴猫。张铁头:真名张建设,d市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天堂公墓老总,绰号:大光头。吕良┃其它: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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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深沉。
山坡上的那间养鸡棚里还忽明忽灭地闪亮着一盏灯光。
狗三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醉醺醺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晃动着……
他和往常一样,是想去那间养鸡棚里找老实疙瘩鸭溪松去赊10个鸡蛋,好做明天的下酒菜。说是去赊,到不如说是去骗,去诈,或者是去讹,更为恰当。因为狗三吃老实疙瘩家的鸡蛋就像吃自己家里的鸡蛋一样,从来就不给钱。
灯光飘飘渺渺地摇曳着,忽明忽灭……狗三的心也飘飘渺渺地摇曳着,忽明忽灭……他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烁出老实疙瘩鸭溪松的女儿鸭娥的身影。
鸭娥今年刚满十八岁,在县城读高中,那小模样儿长得,不论是那个男人看上一眼,心儿都会震颤,都会发抖!都会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麻木在当地,半天动弹不得。
狗三想到这里,口水不住地往下咽。把三元钱一斤的散装地瓜干老烧酒的酒瓶子的屁股高高地举起,脖子一扬,狠狠地猛灌了一口:&ldo;操!孬驴操的!这么个老实疙瘩,人长得想个冬瓜,却能养出这么个水灵灵的小妮子来!要是能让老子……我……我……摸……摸上……&rdo;摸上二字刚一出口,脚下一滑,身体趔趄了一下,好像被石头绊了一跤,也好像被小鬼推了一把,摔倒
在地。那只酒瓶子脱手而出&ldo;呯&rdo;得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狗三的膝盖被摔得钻心的痛。
狗三嗜酒如命,顾不得膝盖的疼痛,急忙俯下身体,摸着黑,用鼻孔像狗一样地嗅着酒的香气在地上用舌头舔了起来……
酒水很快便□□旱的土地吸了个精光,渗入地下,狗三只啃到了一口潮湿的泥土。而最令他生气的却是嘴唇被酒瓶的碎玻璃渣子给划破了两处伤口,弄得两个嘴角鲜血淋淋。
&ldo;操!孬驴操的!白白地把一瓶酒给糟蹋了!&rdo;狗三心疼那瓶酒,火上心头。
夜,漆黑。四处没有一点光亮,也没有一点动静。只有一只猫头鹰&ldo;哈哈&rdo;地大笑了两声,向远处飞去,似乎在嘲笑狗三。
狗三弯腰欲摸块石头痛击猫头鹰,却不料想一下子又抓在了一滩新鲜的牛屎上,指头上臭烘烘的:&ldo;操!孬驴操的!&rdo;狗三甩了甩指头,愤怒极了,接连骂了三声孬驴操的。那三句孬驴操的骂得特别的狠,特别的凶,特别的响亮。但骂完了之后,狗三却又不知道在骂谁,骂谁呢?猫头鹰哈哈地大笑着飞走了,四处再也没有一个能听得见他骂声的活物。&ldo;操!孬驴操的!&rdo;狗三又骂了一句。不管骂谁,狗三喝醉了酒,总是要骂人的。即使没有人可骂,哪怕是骂自己也行!狗三终于找到了挨骂的对象,不由地抬起了手臂对着自己还在流血的嘴巴&ldo;啪!&rdo;&ldo;啪!&rdo;地接连扇打了自己两个响亮的巴掌骂:&ldo;操!孬驴操的!把一斤好酒都给洒了,明天没得酒喝,害起馋来,莫非去喝马尿不成?&rdo;
马尿?一提起马尿,狗三的脑海里立即又闪现出白天在牲口市场上所见到的一幕。那是一匹膘肥体壮的骡子,可他妈的猫四却偏偏非说那是一匹马。二人争吵不休。这时,有人牵来了一头驴,那头驴长的精瘦,但肚皮底下的那根家伙却大得出奇,粗得出奇,长得出奇,足有三斤多重二尺多长。但这只是估计,谁又能割下来去称一称呢?
狗三和猫四都是在牲口市场上给人家当经纪混饭吃的人,但却对马和骡子还有驴的生理和生殖知之甚少。他们两个人经常为马降骡子还是骡子降马争吵不休。(降,就是生的意思)
那头骡子的家什也很大,可人们总有一句对骡子不恭的评语,说什么&ldo;骡子的屌是个多余的!&rdo;狗三经常想,骡子的家伙这么大怎么会是个多余的呢?他经常想一探究竟。
那头驴被人牵来的时候,猫四又说那头驴也是马。狗三说:&ldo;不是马,是驴!&rdo;二人争吵起来。狗三非常不服气,便跟猫四打起赌来说:&ldo;我要是赢了,你娶了媳妇让我先弄第一夜!&rdo;猫四结结巴巴地说:&ldo;好!我……我……要……要……是赢了,你……你……娶……娶……娶了媳妇……也……也……得让……让……我,先……先……弄第一夜!&rdo;二人拍手打掌。
这时,有人真的牵来了一匹马。但这匹马不是卖的,而是来找配偶的。那匹马的主人牵着马走到了骡子的跟前弯腰看了一眼骡子肚皮底下的那根大家伙,摇头叹息说:&ldo;可惜了,这么好的家伙,只可惜是匹骡子!&rdo;牵马的人又走到了驴的跟前,对驴的主人说:&ldo;你这头驴太瘦了,能□□吗?&rdo;
驴的主人非常生气地回答说:&ldo;你家的人需要□□还怕驴瘦?&rdo;
二人因为语言表达的混乱,逻辑不通,吹胡子瞪眼睛地争吵起来。
狗三、猫四本来就是些游手好闲、爱凑热闹的人,见有人要打仗,便凑了上来。对马的主人说:&ldo;操!你家的马不就是想找个人□□吗?怎么非要找那匹瘦驴呢?看,那匹骡子膘肥体壮的,家巴什又那么大,一定会让你家的马受用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