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依旧在自己的都督府百无聊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了军营摇人准备前往月牙湖南部山坳接收那些之前的溃兵。
军营里,尉迟山正在讲解年轻人的第一款火箭筒的使用方法。
“这里就是照门,目测后将标尺竖起通过两点一线的方式来瞄准目标进行打击。切记后方一定不可以站人!”
尉迟山确认自己身后没有人后,倒数击发了手中的火箭筒。
只见火箭筒的尾部出现大量的火光,“咻”的一声,弹头从火箭筒中直射而出。不过两息功夫,前方三千多米处的标靶就被弹头击中,随着爆炸的出现整个标靶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不戳啊,这种直瞄火力打高句丽肯定带劲。”尉迟宝琪摸着刚长出来的胡茬看着远处已经粉碎的标靶。
“少爷,这是训练弹,装药量只有实弹的一成。若是日后打高句丽换上实弹,保管他那城墙跟面粉做的一般。”尉迟山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
尉迟宝琪也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还整的挺感慨。随后他清了清嗓子。
“不聊这个了,还记得预备役那边收拢溃兵的事情吗?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出发了。我爹呢?又跟我程伯伯两人炫医用酒精玩呢吗?”
话音未落尉迟宝琪的生命雷达响了,刚想动弹已经被一只黑色带毛的手臂勒住了脖子。
“小兔崽子,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听说你撺掇程处亮整你老子和你程伯伯是吗?”尉迟敬德的语气十分和煦,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爹,我怎么敢呢爹!我闹着玩的,谁知道处亮哥哥真信了。时间不等人,松赞干布还在山坳那边等着呢,回来再说!”尉迟宝琪赶紧连珠炮似的讨饶。
尉迟敬德冷哼一声将其松开,披上披风招呼着各联队的天威军校尉准备出发。
松赞干布这边也是带着三万多人就往月牙湖赶了过去,松赞干布怕尉迟宝琪那边还没准备好一路上走走停停拖延着时间。
“王上,我们这么走,走到晚上都不会到达!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要快些赶路才是。”一个带着五千溃军的溃军头子来到队伍前喊道。
松赞干布从怀里掏出左轮,熟练地将保险打开后,用枪口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那个溃军头子直愣愣地栽下马背,嘎啦其将马缰牢牢拉住防止马儿受惊。
“违王上令者,斩!”嘎啦其大声地向着身后的那些溃军们喊道。
尉迟宝琪等人早就到达预定位置了,死等活等都等不到松赞干布的大部队过来。
“少爷,你说松赞干布他会不会是当了叛徒,回去当他的吐蕃王去了?”尉迟山在一旁问道。
“不要恶意揣测同志,虽然你不是天威军的正式编制,但是你也是战备后勤的一员。大家都是战友,你跟他来救我的时候他没出力吗?”尉迟宝琪有点无语。
松赞干布带着那些溃兵慢慢走着,走到了月亮都出来了终于到了山坳附近。
“传令下去,就地扎营修整。等明日天亮我们就将物资装备运回去,我一会儿用照明弹让他们不要惊慌。”松赞干布对着嘎啦其发号施令。
随着照明弹的升空,尉迟宝琪看着淡蓝色的火光升腾在山坳的上空心中大喜。
“对表,十五分钟后,所有人进入预定战斗位置,包围信号弹下方。”尉迟宝琪吩咐了各个联队的校尉。
松赞干布这边的五百光军并没有扎营修整,只是冷眼看着那些溃兵们煮着奶茶,成群结队地坐在草地上七嘴八舌地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