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金金恍若未闻,依旧埋头学习。陈南浔见她没反应就靠过来,&ldo;聋了?跟你说话呢。&rdo;
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就这么钻到余金金鼻端,她抬头,不其然看见他赤ii裸的上半身被女人在激ii情中留下的抓痕。&ldo;你什么时候能谈一次恋爱超过两个月?女人换的这么勤快,也不怕得病?&rdo;
陈南浔晃晃她的头笑的不行。&ldo;你才几岁啊,丫头片子,怎么什么都懂?&rdo;
余金金甩开他的手,去拿来了吃的给他。&ldo;南浔哥,你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值得你喜欢久一点的女人吗?&rdo;
这小妮子忽然说了一句这么正经的话,陈南浔微诧,她晶亮的瞳仁倒映着自己的脸。他不由得挑眉,然后就冲她别具深意的笑了下,伸手挑了挑她精致的小下巴,掐了掐她稚嫩的小脸蛋。
&ldo;要不你快点长大,好给我解决了这个问题?&rdo;
他说得似真似假,余金金愣愣的看他片刻,白他一眼低头继续算题。
之后余金金被余妈妈接到国外住了一年多,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原来的稚气全脱。她回来那晚大家在陈家给她接风洗尘,她在那里和朋友们喝着酒聊着这一年多来事,陈南浔在一旁就暗暗觉得这丫头和过去不一样了,好像不在他身边的日子,她忽然之间就长大了。
当晚等大家都散了,陈南承去照顾喝多了的顾淮南,余金金在院子里收拾残羹冷炙。陈南浔送了朋友回来,院子已经收拾干净,余金金在逗他的阿拉斯加玩。
他的阿拉斯加很大,站起来前爪子都能搭在他肩上,而此刻那只大狗毛乎乎的大爪子正扑在余金金的肩膀上,伸着舌头讨好的耍贱。
月光下,一人一狗玩的不亦乐乎,那画面竟让他觉得不甚美好。
阿拉斯加发现他,放开余金金就向他狂奔过来,绕着他打转,然后拱着他往余金金那去。
陈南浔摸了摸它的脖子,&ldo;豆儿还是只认你。&rdo;这狗是当初余金金吵着要的,陈南浔就给她买回来,可惜她不会养,只好放在陈家由他养着,取名儿叫豆儿。
说来也奇怪,豆儿的脾气特别怪,基本对所有女人都抗拒,顾淮南都拿它没办法,偏偏就是亲余金金,这让她最为骄傲。
&ldo;那当然,我是豆儿首任主人。&rdo;余金金神采飞扬的冲他笑了下。
她喝过酒,不多,但小脸会红扑扑,眼里多出几分勾人的媚,说不出的美,连猎艳无数的陈南浔都会看得入迷。
余金金是漂亮的,并且随着年纪的增长变得越发漂亮。她身材高挑,腿又长,似乎每一处都是经过精雕细琢般的精致,这样的女人符合陈南浔的审美喜好。
女人……
这个词儿在陈南浔脑子里闪过,她才多大,他就已经在用看女人的眼光来看她了。陈南浔收收心思,把豆儿的链子拴好。&ldo;陈南承呢?&rdo;
&ldo;在楼上照顾南南呢。&rdo;
陈南浔点点头,按了按眉心。&ldo;我累了,不送你回去了,你就在这睡一晚吧,房间还给你留着的。&rdo;
所有的卧室都在二楼,陈南浔跟在余金金后面上楼,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她身上。那时的余金金比起跟过他的那些女人,身材丰满度实在相差太多。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短裙下细长的腿在陈南浔面前一晃一晃的,还有她的小腰,竟然让他觉得自己的欲ii望被这么勾起来了,他那晚洗澡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她那双腿。
这小丫头竟让他觉得心痒难耐,折腾的他难以入睡。
大约半夜一两点时他才刚睡着一会儿,就听到房间的门被人打开,然后有个细小的脚步声向他靠近。身后的床垫微微震了下,陈南浔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谁,打了个呵欠翻身瞄了一眼。&ldo;怎么了?还不睡觉?&rdo;
&ldo;睡不着。&rdo;时差没调过来,余金金一点都不困,穿着睡衣盘着脚就坐在他床上,脚尖踢了踢他。&ldo;你起来跟我聊聊天。&rdo;
陈南浔就笑了。&ldo;臭丫头,我可没有和女人半夜里在床上纯聊天的习惯。&rdo;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半撑着头侧躺着开始陪着她闲扯。
清风潜入夜,时光正当好。
她坐着,他躺着,一个婷婷少女,一个俊朗的男人,构成一幅令人心醉的画卷。
余金金撇嘴哼了,恶嫌的打量他一番。&ldo;我听南南说了,你怎么还那样啊?上辈子和尚投胎的吧?没女人不能活吗?&rdo;
&ldo;可能像你说的,还没遇上能让我喜欢的久一点的人吧。&rdo;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余金金目光慢慢的变沉,然后郑重的开口。&ldo;陈南浔,我想跟你说个事。&rdo;
&ldo;嗯。&rdo;
&ldo;跟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都断了,然后好好谈一次恋爱,认真喜欢一个人,行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