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恭瞬间被她气得牙痒痒的,猛地俯身吻上她的唇,细细摩挲,轻轻吮咬。
&ldo;这样懂不?&rdo;半晌,他才放开她,哑声喃问。
迎春瞠圆杏眼,好半晌才道:&ldo;你又被下药了?&rdo;难道迷药的效果可持续如此久?否则好端端的,他怎么又发疯亲她?
宇文恭简直啼笑皆非,很好,如果这是可以让他光明正大亲吻她的借口,就当他被下药好了。
正午,两人进了城南一家酒楼,一早已高朋满座,于是两人只好挑了个角落的位子坐。
迎春一坐下便观察起四周,而宇文恭则点了几样她喜欢的菜,好整以暇地瞅着她竖起耳朵,等着接受小道消息。
&ldo;你干么一直盯着我?&rdo;迎春凶狠地低斥,小巧润白的耳垂却微微泛红。
&ldo;不能盯着吗?&rdo;他噙笑反问。
&ldo;你忘了咱们是来做什么的?&rdo;她压低音量,要他别忘了正事。
&ldo;当然记得。&rdo;他纯粹只是想带她上街走走,谁知道她还真的醉心于打探消息。
&ldo;不要再盯着我。&rdo;她倒了杯茶,边低呼边注意邻桌的交谈。
&ldo;不盯着你要盯着谁?&rdo;
宇文恭没好气地想着,也动手斟了杯茶,打量着酒楼里的人潮,一个个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和这座堪称商城的卞下城太不相符。
因为是漕运的转运处,所以卞下南来北往的货物不少,商旅自然跟着多,兜转买卖,照理说该是为了赚上一票而露出喜色,然而眼前这些人只是静静地用膳喝茶,连寻常食客会有的高谈阔论都没有,甚至没发出一丝声音……这是怎么着?
就这样坐到小二都已经上菜了,酒楼依旧是静悄悄的。
&ldo;这可真是怪了。&rdo;迎春低喃着。
&ldo;嗯。&rdo;
&ldo;得想个法子才成。&rdo;
&ldo;我倒是有个法子。&rdo;
&ldo;说来听听。&rdo;
宇文恭笑眯眼,&ldo;等你用完膳再说。&rdo;今日的大事是她陪自己好好吃一顿,怎能教她全神贯注在其他事项上?
迎春啐了声,动筷子挟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