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
做吗?
一个小时前,当时悦翻阅着文件夹里赌场的调查文件,逐渐想起从前的一些事情时,心底冒出找赵柏行兴师问罪的火气可不少。
她问过赵柏行那么多次,给了他那么多次坦白的机会,他却始终没有向她提过关于赌场的事情,甚至在自己对此提出疑惑时坚定不移地否认了她,并且为此还编造出了个颇为离谱的全新版本。
她想,她需要给赵柏行一点颜色瞧瞧。
但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局势却变成了她红着脸被赵柏行抵在沙发里,他双手撑在时悦身侧,目色幽邃,隐约闪动的眸光从时悦的嘴角幽幽扫过,游离落在她的锁骨,再往下一寸,眸色便陡然暗了下来。
他的喉结滚了滚,像在抑制着原始欲望的野物。
哑着声音重复了一遍,“做吗?时悦。”
什么……
什么玩意儿啊?!!
时悦瞳孔急剧放大,错愕的圆瞳颤抖着看着头上的高大男人,似乎在从他脸上努力找寻着开玩笑的痕迹。
可他却正沉眸正色地看着她,那双狐狸眼里透露着一本正经的下流。
他是在……极其认真地询问她!
时悦瞳孔地震,猛地推开赵柏行跳了起来。
“做做做你大爷啊!!赵柏行,你别太疯我告诉你!!”
知道他精神状态不稳定,但也没想到他这么疯!一点狂野那叫个人特色,思维太过跳跃和出格那是下流的疯批!!
赵柏行被她骤然推得往后踉跄了两步,顺势坐进了沙发里,或许是西装裤勒人,随着后退并坐下的动作,西装布料收束将不太合时宜的某处勃发骤然勒紧,赵柏行“嘶”着吸了口冷气,然后神色不太自然地拉过了沙发上的抱枕遮掩调整。
一边不忘勾着嘴角,丢来一句戏谑的调侃。
“怎么天天提我大爷呢?说得我都要吃醋了。”
“……”
时悦无语至极,脸又烫又气,又想骂他脑子有问题,又怕惹得这疯子发疯,又要追过来啃她。
只能叉着腰平复心绪,然后冷冷地说,“赵柏行,发疯装傻没有用。”
是啊,可是除了装傻,他现在又能怎么做呢。
赵柏行垂着眼没有看她,嘴角混不吝的笑意收敛了不少,眼底没了笑意。
时悦继续说,“你打算解释一下吗?关于你隐瞒我的这一点。”
解释,能怎么解释呢?
赵柏行深觉棘手,他知道时悦看起来率直,但其实并不好糊弄,不然怎么会从赌场露出的一点端倪中不断抽丝剥茧查出那么多东西。
可自己又能怎么说呢。
赵柏行咬了咬舌尖,头疼地看着面前兴师问罪的女孩,眼底爬着深不可测的盘算和思索。
在思维方式上,赵柏行与时悦有很大的差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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