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怀锦要搬走的消息,舒蕴也说不上来什么是心情,但不是什么好的心情。
她不擅长也不喜欢人际交往,寝室里她和怀锦的关系最好。
怀锦以后不在寝室住了,她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这么想着,舒蕴便也和霍景司抱怨了出来。
霍景司往椅背上懒散一靠,男人眉目舒展,一如既往的一派矜贵淡然的模样。
细看眉眼间似乎还氤氲着浅浅的笑意,语气老神在在的,仿佛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倒是有一个解决方法。”
舒蕴下意识便问,“什么方法?”
“搬过来,”霍景司停顿片刻,语气明明是在面对她时惯有的温柔。
提的要求也明明是询问,却带着一点儿不容人拒绝的强势,“和我一起住。嗯?”
“”
舒蕴望着男人清隽的眉眼,里面危险重重,罕见地不说话了。
搬过去,就意味着,以后的日日夜夜,她都会是他唾手可得的猎物。
她也没想到,很久之后的时候,深浓迷离的夜晚,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
也会执着她一双素白的脚,边浅吻边呢喃,她不是什么只待捕捉的猎物,他才是她裙下仰望的臣。
进了小区,天色漆黑,车窗外的花园绿化不断往后退,舒蕴打量几眼,总觉得这一带好熟悉,好像就在不久前来过。
弯弯绕绕,迈巴赫最终在一栋居民楼前停下,
看着熟悉的单元门,舒蕴惊觉,回头看向霍景司。“这不是你的”
“嗯,”霍景司点头,好整以暇地望她,“景彦择家在我们楼下。”
“”
我们楼下。
舒蕴纠正他,“是你家楼下。”
霍景司不和她在这上面拌嘴。
他正想给舒蕴打开她这边的车门,黑眸忽然一凝。
舒蕴今日穿的旗袍是黑色水墨式样的国风旗袍,颈边的盘扣虚虚拢着,中间露出奶白的肌肤,此时扣子有几分松了,颤颤巍巍地眼看着就要掉下来。
霍景司手伸过去,慢条斯理地给她解开,一边解还一边道,“扣子开了。”
舒蕴低下头,看见他的动作蹙眉,这臭男人。
“难道不是你给解开的?”她细指微抬,愤愤地指责他。
话音刚落下,霍景司的头低下来,呼吸喷薄染上她白皙的颈。
他的唇也落了下来,“那只能劳烦阿蕴先让我亲一下。”
“嗯?”
根本没打算等她同意,却还是先绅士地征询她的意见。
男人低磁的嗓音和着热气喷洒在耳际,温温痒痒,舒蕴情不自禁闭上双眼。
他的吻渐渐加深,带着蛊惑,舒蕴推拒的动作慢慢发松。
唇齿溢出难耐的嘤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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