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娃娃是哪家的?”那个披着外套的村民询问许幼安。
村长这时候也匆匆跑了过来。
“这个女娃子是郁大夫带过来帮我们治病的。”刘村长立马解释。
那个男村民立马就客气起来,脸上陪着笑容跟许幼安道歉。
“不不不。”许幼安摆摆手,“应该要谢谢伯伯救我,如果不是您,那个疯子肯定要对我下狠手了。”
刘村长的脸色不太好,握紧拳头,忍着愠怒看着疯疯癫癫的刘二狗,仿佛下一刻朝着他的脸砸下去。
“我觉得还是把送进精神病院里让他自生自灭去好了。”另一个村民刘立提议道,“我们村里还有女娃娃呢,可不能让疯二狗伤害了。”
其他村民也在那边附议。
村长欲言又止,没有立马开口决定此事,只是说刘二狗的事情以后再商量,现在天色不早,准备先把许幼安送到郁华身边。
路上,许幼安还是忍不住问村长:“他是这里的什么人,为什么不报警?他刚刚已经在犯罪了。”
刘保村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交代事情的前因后果:
“刘二狗他爸也是我们村的,几十年代这里有次大旱灾,要到三十几里的一口井里打水,当时我们刘家村派过去打水的有三个比较健硕的村民,他爹就是其中之一,打水不仅要走那边长的路,还要去那边跟其他人抢水,他们为我们村里的生计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他停顿了一会,望着天空不停地叹气。
许幼安大概猜测到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了。
“后来,他爹在打水的路上,被一群恶人抢了水,还被那群人活活打死了。”
九十年代,贫富差距非常大,许幼安深有感触,祖母就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和脑子慢慢从深山里熬出来的,她吃过的苦才换来许幼安童年的衣食无忧。
村长继续道:“刘二狗本来就没有母亲,现在又失去了父亲,只跟着一个痴呆的奶奶,没人管,一次玩耍中头磕到了石头,人就变傻了。反正我们这些村民觉得,傻就傻了,傻人有傻福,也好养活,各家都能给他一口饭吃。没想到他是个顽劣的性子,到处打伤比他个头小的孩子,有一次甚至差点把一个三岁女孩强。。。。。。”
刘保没有再说下去,他刚刚言语愈发激动,话罢后止不住地咳嗽。
许幼安曾经研究过一个问题,人之初,是性本善呢,还是性本恶呢?
人出生了本是一张白纸,白纸就等于善吗?
野蛮社会的人似乎一旦有了欲望就会随意发泄,他们有善吗?
刘二狗又说明什么呢,他在童年的时候脑袋撞傻了,便是恢复了出厂设置,那他为什么还会作恶多端,色胆包天呢?
“村长,恕我说一句冒昧的话。”
刘村长发现光顾着自己说话了,还没有听听许幼安的意见,“你说你说。”
“你把送进精神病院才是对他最好的安排。他做出一些不好的行为都是他身体里本能的反应,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没傻,他也有这种想法,只是会稍微理智一些,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