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收了一大半,她又重新设定程序,让收割机继续工作。
吃饱喝足,泡澡洗头。
季轻然换了身干净的内衣,美美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将近两点钟的时候,朱家娘回来了。
季轻然躺在床上没有动。
一天没吃饭的人,当然很虚弱,她动不了啊。
朱家娘见院门上的锁被打开,十分吃惊,着急忙慌地跑进了屋。
见季轻然还躺在床上,朱家娘大大地松了口气。
待她发泄了一通之后,季轻然才告诉她,是春婶子开的门。
朱家娘将春婶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愤愤地出去了。
没多久,季轻然听到一声惊呼,紧接着是“噼里嗙啷”一阵响。
约莫过了十分钟,朱家娘一掀帘子跑了进来。
“小娼妇,是不是恁把家里的钱偷走了?”
季轻然不解地望着朱家娘,“什么钱?我不知道。”
“家里只有恁一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塑料普通话,非常可乐。
季轻然勉力控制住表情,委屈地道:“朱大娘,你家的柜子都上了锁,我连饭都没的吃。”
“怎么还能从你的柜子里拿钱?”
她捂着脑袋呻吟了两声,“我头疼,肚子也饿。”
朱家娘不信,快步走到床前。
季轻然不用她动手,配合地穿鞋下地。
“我身上就这么两件衣服,往哪里藏钱?你要是不信,就自己找吧。”
朱家娘一通猛翻,还在
季轻然身上摸了一遍。
结果,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