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山屯背靠常白山,地势起伏。
平地上种了水稻和小麦,稍高的地势上栽种的是玉米。
十月初,也是丰收的季节。
大部分的庄稼收割完成,但还有小部分没收,不少村民还在地里劳作。
季轻然领着王队长三人,循着记忆往家里走。
村民们见有人进村,纷纷向这边张望,小声地议论着。
快到季轻然家的时候,小路对面走过来一个女人。
她盯着几个人看了一会儿,惊呼道:“哎呦,这不是小然嘛,你不是……”
话说了一半,她就停了下来。
“大苗婶,我不是什么?”
“呵……没什么,都是别人胡咧咧哩。”
大苗婶眨巴着眼睛,问季轻然道:“小然啊,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到哪里去了?”
季轻然回道:“大苗婶,我之前和秋花婶子一起去城里见工,秋花婶回来没说吗?”
秋花婶子,就是当初带原身去县城的人。
“嗐,别提了!”
大苗婶拍了下手,皱着眉头道:“她说你们说好在车站门口等,太阳落山了都不见你来,她没办法才回了村。”
“谁知你从那之后就不见踪影,你奶急病了,秋花和她男人天天去县城找你,也没找到。”
大苗婶叹了口气。
“秋花说她把你给弄丢了,心里过意不去,一着急就生了病,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都好些天了。”
季轻然哦了一声。
在原身的记忆里,秋花婶对他们姐弟和奶奶一直很照顾,因为当初
原身的娘就是为了救她的儿子,才丢了性命。
和她之前的猜测一样,秋花婶不太可能是迷晕她的人。
“小然啊,你还没说,这么长时间你到哪儿去了?”
大苗婶眼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眼神儿不住地在王队长三人身上溜来溜去。
季轻然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婶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村里人是怎么说的?”
“啊?这个啊……嗐,大家也搞不清楚,都是瞎猜,说什么的都有。”
“小然啊,那些闲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季轻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