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崇山想了想,接口道:“柴队,我觉得不用那么麻烦!”
……
柯淮州坐在审讯室里,战战兢兢。
“桑鸿杰被杀了,你知道吗?”
乔乐生直奔主题。
“我,知,不知道。”
“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知知……知道,我知道。”
“说说吧,你和桑鸿杰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两个是朋友。”
“朋友?”乔乐生喝问道:“朋友会经常夜半三更偷偷相见?你们这是什么类型的朋友?”
柯淮州的眼镜险些被惊掉。
警察知道他和桑鸿杰的真实关系了?
不可能吧。
“我,我们平日里工作忙,只有晚上才有时间。”
“是吗?桑鸿杰死的那
天,有人看到你从他家里出来,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我,”柯淮州支支吾吾,“他借了我的书,我要用,就想找他拿回来。”
“然后呢?”
“然后,然后……”
砰!
乔乐生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柯淮州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还不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杀桑鸿杰?”
“我没,我没有,不是我……”
“还敢狡辩!”
乔乐生又拍了一下桌子。
柯淮州额头上的汗珠滚了下来,他嘴唇哆嗦,手脚也在发颤。
“不见棺材不掉泪!”
有人推门而入。
一条裤子和一双鞋,摆到了审讯桌上。
“认一认,是不是你的东西?”
柯淮州瞳孔紧缩,脸色惨白一片。
“现在交代还来得及,不然,罪加一等。”
柯淮州嘴唇一张一翕,抖得如风中落叶,发不出声音。
“还不说是吗?行,带走!”
乔乐生站了起来。
“别别!”
柯淮州连连摆手,“我交代,我交代!”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这是误伤,我真没想杀他,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