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婶子,你还在山上养鸡,这不是将山抛完了,今后想要种茶叶什么的,不是都不可能了?”
葛婶子就打的是这个主意。
她本来不舍得自家的地,会在上面开荒种种菜的,还会圈一小块地养鸡。
现在完全是放着竭泽而渔的做法,不过就是不想便宜别人。
沈友已经死了,现在还有谁能和她呛声?
她年后还有1千多只鸡,其实一座山放不下,她已经打定主意,将沈在和沈宁逼走,正好将隔壁老沈家的那座山也占过来。
里面她老听见水声,肯定那里藏着一座山泉,这也省得她老是挑水或者是搭建自来水管过来,简直是天大的便宜。
葛婶子是村里为数没良心的那挫人,其他虽然平时会说些闲话,占些便宜,可也都是偷摸挖些泥巴,或者是偷摘点茶叶,并不像葛婶子这样坏透了心肝。
还有人试图来劝。
“葛婶子,死者为大,沈友刚死,你欺负两个小孩子,小心”
“小心?我呸!什么小心,他有种活过来揍我!”
葛婶子狠狠朝地上呸了一大口,撅屁股走人。
半道又被村民拦下来,让去村委。
一道被通知的还有痦子男的叔姥,一个90多岁的老太太。
沈友一共承包了别人的三座山,加上自家的那座,就是4座,正好围拢连绵起来,占地不小。
众人到了,沈宁静坐在会议室,村长在旁边作陪。
合同一份份摊在桌子上,沈宁很不着急。
“今天叫大家过来,就是说说茶山的事情,我叔叔没了,那这事总要有人管,那今后就是我接手。”
葛婶子第一个出来呛声。
“你管?你一个丫头片子,除了手上沈友的抚恤金你有啥个钱,别荒了我们的山!”
男人冷笑,手里刚才那被扎的伤口让他现在手心还隐隐作痛,烦躁上火。
“行,你管啊,反正这租金是一年一付,你正好拿出笔明年的,不然啊,这山你们资格管!”
他伸手将那些合同清楚一翻,确实上面写着租金一年一付,但是沈友之前是定金和租金一起给的,具体多少,除了死人就剩他们自己清楚。
这可是明晃晃的敲诈!
偏刚才和沈宁起过冲突的老头也晃悠的出现,走到年纪最大的叔姥旁边,一屁股坐下。
“我叔姥年纪大了,省的被你们哄骗,我代替她。”
村长刚皱眉想要拒绝,就听见老头紧接着来的第二句。
“我刚才都听见了,你们想赖掉租金?那就别怪我们上门,自己拿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