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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第1页）

帕尔默军士长报告，&ldo;达拉斯&rdo;号在他们左侧通过。伍德和钱伯斯决定不使用他们的水下电话联系。他们现在不能再出任何声响了。

&ldo;红十月&rdo;号潜艇

他们已隐蔽航行半小时了。瑞安在他的岗位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他竭力保持镇静，但手心里却已汗涔涔。给关在一个大钢管内，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这可不是他受训过的那种战斗。他知道，外面有一艘苏联潜艇，他也知道它得到了什么样的命令。如果它的舰长知道了他们是谁‐‐会发生什么情况呢？他想，艇上的两位舰长可真沉着冷静。

&ldo;你们的潜艇能保护我们吗？&rdo;拉米乌斯问。

&ldo;向俄国潜艇射击？&rdo;曼库索摇了摇头。&rdo;只有它先射击我们才还击。根据正常规则，我们不会射击他们的。&rdo;

&ldo;什么？&rdo;瑞安大吃一惊。

&ldo;你想发动一场战争吗？&rdo;曼库索笑了，对此好像感到很好笑。&ldo;两个国家的战舰一开始交火，战争就开始了。我们得想个脱身之计。&rdo;

&ldo;冷静点，瑞安，&rdo;拉米乌斯说。&ldo;这是我们常碰到的。猎潜艇想找到我们，而我们设法不被找到。曼库索舰长，请告诉我，你们在冰岛外听到我们时距我们多远？&rdo;

&ldo;我没有仔细地研究你们的海图，舰长，&rdo;曼库索说。心里在思忖着。&ldo;可能是20海里，30公里左右。&rdo;

&ldo;当时我们正以13节的速度前进‐‐音速比航速快。我想，我们现在可以慢慢地向东行，不致于被发现。我们开动&lso;毛虫&rso;，以六节的速度行进。你知道，苏联的声纳没有美国的管用。你同意吗，舰长？&rdo;

曼库索点点头。&ldo;这是你的潜艇，先生。我可以建议向东北航行吗？那样我们一小时内，或者用不了一小时，就该在自己的攻击潜艇后面了。&rdo;

&ldo;好。&rdo;拉米乌斯单脚蹦到操纵台前，将舱盏打开，然后回到电话这边。他下达了必要的命令。一会儿，&ldo;毛虫&rdo;动力转了起来，速度缓缓增加。

&ldo;右舵十，瑞安。&rdo;拉米乌斯说。&ldo;回舵。&rdo;

&ldo;十度右，先生。舵回，先生。&rdo;瑞安执行命令，他很高兴，他们到底采取了行动。

&ldo;你的航道是0-4-0，瑞安。&rdo;曼库索看着海图说。

&ldo;从3-5-0直到0-4-0。&rdo;他在舵手位上可以听到左舷下水流的拍击声。每隔一分钟左右，就听到奇怪的隆隆声响上三、四秒。他面前的速度表已过了四节。

&ldo;你害怕吗？瑞安？&rdo;拉米乌斯咯咯地笑。

杰克暗自诅咒了一声。他的声音有点颤。&ldo;我也是有点累。&rdo;

&ldo;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不容易。作为没有受过训练的新兵，你干得很不错了。我们去诺福克要迟到了，但一定能到达，你瞧吧。曼库索，你在导弹潜艇上呆过没有？&rdo;

&ldo;噢，当然呆过。瑞安，别紧张。导弹潜艇就是这么一回事。人家来找我们，我们一下子就不见了。&rdo;这位美国中校看完海图抬起头来。他用硬币摆在另三艘潜艇的估计位置上。他考虑再多做些记号，但是后来决定不做。这张海岸分图上有一些非常有趣的记号，如一些程序控制的导弹发射阵地。舰队情报单位得到这类情报会乐疯的。

现在，&ldo;红十月&rdo;号正以六节的速度向东北方向行驶。&ldo;科诺瓦洛夫&rdo;号以三节的速度向东南方行驶。&ldo;步鱼&rdo;号以二节航速向南直驶，&ldo;达拉斯&rdo;号以15节速度南行。四艘潜艇现在都在一个六海里直径的圆圈里，差不多全都要会合到同一点上。

&ldo;科诺瓦洛夫&rdo;号潜艇

图波列夫在自得其乐。不管什么原因，美国人选择了保守的做法，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想，最好的情况是，其中的一艘攻击潜艇靠近来跟他捣乱，让那艘导弹潜艇在另一艘攻击潜艇的护卫下通航过去。常言道，在海上，凡事都不会照原样重复出现。他呷了口茶，挑了块三明治。

他的声纳执勤准尉听到声纳设备上有个怪声音，只响了几秒钟就没了。最初他以为是远方地震的隆隆声。

&ldo;红十月&rdo;号潜艇

由于&ldo;红十月&rdo;号的有效平衡，她上升了；现在瑞安要使水平舵向下倾角五度，再下潜到100米处。他听到两位舰长在谈没有温跃层的问题。曼库索解释说，这在这一地区并不是异常现象，特别是在大暴风雨之后。他们都认为运气不好，如果有一层热气团，就可以帮他们躲避。

琼斯正在控制室后门口揉他的耳朵。俄国的耳机戴起来不很舒服。&ldo;舰长，我听到北面有东西，时有时无。我来不及截获它的方位。&rdo;

&ldo;谁家的？&rdo;曼库索问。

&ldo;说不上来，先生。主动声纳还不赖，但是被动声纳系统还够不上演习的标准，舰长。我们还没成瞎子，但是也快了。&rdo;

&ldo;好吧。如果你听到什么，就大声说吧。&rdo;

&ldo;是，是，艇长。你这里有咖啡吗？布加耶夫先生让我来找点。&rdo;

&ldo;我让人给你们送一壶去。&rdo;

&ldo;好。&rdo;琼斯回去干活了。

&ldo;科诺瓦洛夫&rdo;号潜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