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就是被谁陷害了,沈星洲冲冠一怒为红颜什么的。
这样的故事一贯很容易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t少逼逼。”
沈星洲嗤笑了一声,心里烦躁得不行,“我就乐意送给宁子,怎么着?”
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抗拒,现场安静了半秒。
底下人神色各异,唯一相同的是看向叶流萤的眼光。
打量、惊艳、原来如此。
沈星洲早就没了耐心。
“宁子,你怎么说?”他无暇理会他们,目光直指薛宁,也错过了叶流萤投过来的视线。
她澄澈透亮的眼眸里,戚戚然地只剩下了黯淡。
幸好是演技。
幸好……
“这就是你说的新鲜玩意儿?”薛宁玩味地笑了笑,似乎没把叶流萤放在心上。
“不新鲜吗?”
他身旁的徐敬一听到后,一本正经地嘀咕道,“听说那个秋千的高度可以自己调的……”
薛宁转头看向徐敬一,“你想玩?”
徐敬一忙不迭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拒绝。
开玩笑,他跟这里的禽兽们能一样吗?
秋千play什么的,他不知道。
“是没什么意思。”
台上的沈星洲摇晃着手里的钥匙,昳丽的桃花眼没了温度,看不出情绪。
众人以为沈星洲是要发作了。
却见他侧过身,冷不丁地把手里的钥匙丢了进去,“你不是恐高吗?要是能出来,我也就不难为你了。”
秋千的高度被调得很高,以叶流萤所在的高度,跳下来是需要勇气的。
所幸地毯柔软得很,最差也就是扭到脚罢了。
但如果叶流萤本人爬高的话,倒确实需要费一番功夫。
毕竟她现在这副惊慌失措、泫然欲泣的模样,看起来就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