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周归与问他:“奶奶给你熬了鱼片粥,卤牛肉得晚上才能吃,你中午还想吃什么?”
梁星灼兴致缺缺:“我没胃口,你挑你想吃的做。”
“小油菜清炒香菇?”
“行。”
五分钟一到,周归与朝梁星灼摊开掌心。
梁星灼掏出来体温计给他。
“38。1。”周归与又用手背摸了摸他额头,“是开始发烧了,你睡会儿,我做好饭叫你。”
梁星灼应了声好,乖乖躺下。
周归与炒完菜,收拾好厨房,差不多到饭点。
他正要去房间叫梁星灼起床,结果梁星灼自己醒了,趿着拖鞋走出来,手里握着空水杯,双目无神,脚步悬浮,神游似的。
抬眸看见他,梁星灼小脸一垮,苦兮兮地说:“哥,我嗓子好疼。”
周归与听他声音都哑了,抽走他手里的水杯,说:“你去沙发坐着,我给你看看。”
梁星灼点点头。
周归与先去厨房接了温水。
等梁星灼喝水的间隙,他找出家里的药箱,拿出小手电和医用棉签。
周归与摁亮小手电,光束对着梁星灼的嘴。
“张嘴。”另外一只手从包装袋抽出两根棉签。
梁星灼张开嘴,没等周归与说就自觉发出“啊”的声音。
周归与用棉签头部压了压他的舌苔根部,在梁星灼反胃干呕前结束了操作。
“扁桃体又肿了。”周归与扔掉棉签,一边收药箱一边说,“不过不严重,吃药一周,打针快点儿,你自己选。”
梁星灼想了想,问:“不严重的话打屁针就行了吧?”
“嗯,你扁桃体发炎是发烧引起的,烧退了炎症也就下去了。”周归与合上药箱,临了不忘刺挠他一句,“当然,如果你今晚继续洗冷水吹冷风,另说。”
“……”
梁星灼脸上挂不住又想笑:“喂,你这个医生怎么欺负病人啊。”
周归与淡声:“因为病人作。”
梁星灼理亏,梁星灼无话可说。
吃过午饭,梁星灼温度又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