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久未亲热,哪怕是一个吻都让两人气息紊乱。
善若水将耳朵贴在魏不绪的胸前,听他跳得飞快的心跳声。
“子寰,等阿夏夫婿他们离开王城,你再来接我。”
魏不绪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窗外又传来了敲击窗户的声音。
魏不绪在善若水额角轻轻印上一吻:“我要走了,等着我来接你。”
善若水依依不舍地松开魏不绪,“好”。
魏不绪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又回头看了善若水一眼,然后从窗户翻了出去。
好一会儿后,善若水才轻叹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窗户前将窗户关好。
……
第二天,善若水起得稍微晚了点,不过起床后她就一门心思替王太后配起药来。
她想在离开漠北之前替王太后将药配好。
倒不是善若水有多高尚,对病人负责是身为一名医者的基本操守。
漠北王过来的时候,善若水正站着在专心捣药。
她身上穿着漠北女人的服饰,贴身修身,将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余。
看她的身段一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
大衣领让她弯下的脖颈露出一截细腻如瓷的肌肤,卷起衣袖的胳膊也是晶莹如玉,让漠北王有上前摸一摸、握一握的冲动。
漠北王站着没动,静静地欣赏了好一会儿。
整间屋子弥漫着药材的味道,让一向讨厌药味的漠北王也觉得好闻起来。
善若水并没有察觉到漠北王的到来,直到漠北王走到她面前问话她才抬起头。
“在替阿姐配药?”
“是。”
“你为什么会选择学医?”
善若水看向漠北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关心起自己来?不过善若水本着不节外生枝的心态回答了漠北王的问题。
“我外大父祖上是从事医药行业的,我外大父只有我阿母一个女儿,我阿母又只有我一个女儿,外大父不想祖传医术断送在他手中,因此才传了我。”
“那你自己喜欢学医吗?”
“自然喜欢,否则也不会在外大父去世后还坚持自学医术。”
“你外大父什么时候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