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这个时候的江珃穿着打扮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有点唯唯诺诺,也可能是只对他唯唯诺诺,身上的稚气实在太明显,哪像现在,短短半年不到,眉眼长开了,一颦一笑有了妩媚的气息,穿衣打扮都成熟了起来,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可到底还小,是享受青春年华的时候,承担什么痛苦。
杨继沉:&ldo;还没过十二点,虚岁还没满二十呢,就想着什么痛苦了?&rdo;
&ldo;你别和我扯东扯西的,要是下次被我发现还瞒我这些,我就……我就……&rdo;
&ldo;你就怎么?&rdo;
&ldo;我就不理你了!&rdo;
&ldo;哦?那你不理我啊……&rdo;他从后抱住她,手往下滑,逗弄着。
江珃:&ldo;疼!疼……&rdo;
啪‐‐她狠狠朝他臂膀上拍了一记。
&ldo;不是又疼又爽吗?刚刚不知道是谁这样喊的?还没正式住进来,邻居大概就已经对我们印象不好了。&rdo;
&ldo;你……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rdo;
计划好了要吃了她。
杨继沉:&ldo;诶,我是计划好了,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有人搔首弄姿,挑战权威,我能怎么办?&rdo;
&ldo;……&rdo;
江珃总是走进他的圈套,或则,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圈套。
……
他在几个房间都装了小空调,只是客厅的立式空调还没选购,屋子里没家具,只有一架钢琴和座椅。
洗完澡,杨继沉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江珃累坏了,动也不动,像条死鱼。
圣诞夜全城都很热闹,情侣活动,商场打折,国外居住者的跨年夜。
十二点准时响起的时候,落地窗外的江水上头砰砰砰绽放出一排烟花,粼粼的江水在姹紫嫣红的光芒下忽暗忽明。
江珃想起那时候跨年夜的时候,他们几个人一起放烟花,那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上这个可能是偷窥狂的男人,那时候她很怕他,躲着还来不及。
江珃轻轻道:&ldo;那接下来你要干什么啊?&rdo;
&ldo;休假。&rdo;
&ldo;然后呢?&rdo;
&ldo;释放男人天性。&rdo;
&ldo;……&rdo;
杨继沉:&ldo;前阵段时间也搞了个连锁,你们学校前街的奶茶店要开始装修了,不过可能以后没什么时候打理,你要是有空就帮着弄吧,老板娘。&rdo;
&ldo;你真开了?&rdo;
&ldo;说到做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