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心儿第三次被无比的快潮袭击到接近昏厥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北朝,熟睡中的安在鸿,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
刚才,安在鸿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最钟爱的小女儿安心儿,正被一个面目狰狞的华夏男人所——强女干。
在梦中,安在鸿看的清清楚楚:那个男人狞笑着,扑在好像羊羔一样的心儿身上——心儿哀求着,痛哭着,挣扎撕咬,但却根本抵挡不住那个男人对她的占有。
“心儿,心儿她怎么了?”
安在鸿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抬手去拿手机时,他的妻子也醒了:“怎么了?看你一头冷汗,是不是做恶梦了?”
安在鸿的妻子,年轻时就是北朝北朝政工歌舞团的大明星,虽说为安在鸿生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现在也已经五十多岁,可优越的生活条件,使她看起来最多也就是四十岁左右。
“没、没什么,刚才的确是做了个恶梦,梦到心儿发生了意外,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安在鸿扭头,抬手轻轻拍了拍跟着坐起来的妻子,随即快速的拨通了安心儿的手机号。
……
叮咚——叮咚!
安心儿跪在浴缸内,双手紧紧抓住浴缸沿,下巴高高的仰起(某人一只手在用力向后拽着她的秀发),眼神迷离的忘情娇吟时,她那件被唐鹏扔到一旁的羽绒服中,传来了手机的铃声。
唐某人动作一顿,趴在了她的后背上,笑得很邪恶的问:“咦,你手机质量不错啊,泡水后还能用。”
“这、这是军方的特供品,无论条件多么恶劣,哪怕是在水下三米,只要不关机,都能够正常通话。”
安心儿喘息着,小声说道:“是、是我父亲打来的电话,我要不要接?”
“当然要接了,你父亲这时候给你打电话,肯定有重要事。”
唐鹏倒是很通情达理的样子,弯腰从地上的羽绒服中,掏出了一个很沉重的手机,递给了安心儿:“不过,我想听听。”
安心儿没有回答,下巴放在缸沿上,接通手机后,就像刚才唐鹏给耶丽娜通话那样,打开了扩音器,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我是心儿,父亲,找我有事?”
听到女儿的声音后,安在鸿长长松了口气,和妻子对望了一眼,问道:“心儿,你没事吧?声音怎么听着不对劲?”
今晚又哭又叫了很久的安心儿,俏脸更红,低声道:“我、我有点感冒。”
“哦,那你吃药了吗?”
“没事了——哦,咳咳!”
安心儿刚说出没事,某人却恶作剧般的冲刺了一下。
她扭头狠狠白了那流氓一眼,赶紧用几声咳嗽遮掩了过去:“还行吧,就是有些咳嗽。不过,我已经吃药了。父亲,你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嗯,没事,就是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
安在鸿笑了笑,正要再说几句关切的话时,却听她说:“父亲,我、我可能很快就能完成崔明哲同志没有完成的任务了!”
“什么!?”
安在鸿一愣,随即狂喜:“你是说,你成功绑架了邢雅思!?”
听到老安还想着要玩绑架后,唐某人无声的冷哼了一声,把对他的不满都化作了动作,对安心儿再次猛烈冲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