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压寨夫人吗?
我苦思冥想也想不出缘由,又被这呛鼻子的味道熏得不行,又看了那些动物尸体一眼,便急匆匆的往外走。
还没出院子,就听到“哐叽”一声,吓得我直接跳了起来。
屋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倒了,可屋里没人,东西放的规规整整,怎么会有动静?
我咽了咽口水,抓着桃木剑的手都是汗,回到堂屋,东厢房的门居然开了。
走的时候我明明关好了,这……
我梗着脖子,强装镇定的喊道:“什么东西!给小爷滚出来!”
没有任何回应,我松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屋内依然什么也没有,看来是我太紧张了。
刚要离开,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
圆滚滚的东西被咕噜噜的踢了老远,上面沾上了堂屋里的血迹。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个陶罐。
刚刚在慌乱中,我差点把它砍成人头,原来是虚惊一场。
上前将罐子擦拭干净,盖子不小心让我碰开了,里面的红布露了出来。
这是个给死人擦身子用的。
平日里,若是有人去世,死者的家属会准备一个陶罐盛满水,好好的用红布擦拭全身,之后罐子和红布会一起拿去烧掉,这赵寡妇家怎么会留着这东西?
我掂量着重量,觉得这里面不是装了这一个红布那么简单。
轻轻的将罐子往地上磕了磕,里面竟然滚出一个孩童的头骨!
我差点惊叫出声,神经立马紧绷起来,罐子又倒出不少东西,不清楚来历的碎骨,崭新的纸钱,烧了一半的长香……
“吱!”
最后,竟然掉出一只大老鼠,那家伙掉在了我的脚上,立马就要窜出去。
我还当是什么非自然产物,一桃木剑就劈了上去,正中头骨,大耗子瞬间一命呜呼。
长出一口气,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顿时也不嫌这里味大了,坐了有十来分钟。
今天这一晚,除了奇怪的剥皮猫和消失的赵寡妇,其余的情况,大多数都是我在自己吓唬自己。
折腾了这么久,离天亮也没多久了,我干脆在村中巡逻起来,试图寻找赵寡妇失踪的线索。
至于那个树上挂的猫,我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天终于亮了。
敲敲打打一宿的村民们从屋里纷纷走了出来,心有余悸的讨论起昨晚的事。
村长热切的跟我打招呼,问我有没有接决薛妙玉,而我则是拍了拍肚子,道:“折腾了一夜了,一口热饭都没吃上。”
他立马心领神会,回家做饭去了。
村里人都出了力,很快就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有鱼有肉,丰盛的很。
我头一次享受这种待遇,破天荒还有人向我敬酒!虽然他们眼底的不屑一闪而逝,但我假装看不到,端着架子硬生生受了他们的感谢和敬酒。
酒足饭饱后,我缓缓开口。
“昨天薛妙玉袭击了自己家,还掳走了赵寡妇,最后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