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声响起后,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出现。
黑衣人大惊:“他们。。。。。。”
“是啊,都死了。死的很痛快!”吕唐仿佛怕他不信,任由他又吹了两声。
“你到底是谁?差役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对手!”黑衣人的声音透着绝望。
他只是私兵,并不是杀手,他有家有亲人,只是偶尔帮常家处理一些暗中的事务。
“吕唐。”
黑衣人瞪大了眼睛:“不对,不对,府尹大人说过,你至多擒下我们,你是不会杀人的。”
吕唐脸上泛起冷笑,一枪刺出,黑衣人带着不甘心的神情倒在了地上。
“连名传天下的演大家都可以杀人,吕唐为何不能杀人。”
可惜黑衣人没办法再问,不甘的倒了下去。
李演握着药粉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他还不能确定吕唐的来意。
“连唐魔都能救人了,李演又为何就不能杀人!”
李演将手背在身后,慢慢从桌子后边走了出来。
吕唐道:“吕唐,谢演大家为家母治病。”
李演有些疑惑,他很少在京城内显露医术。
他的药,只有卖给买不起药的人,才算是真正的救人。
而且,他只卖药和开寻常的房子,从不为人诊病。
李演道:“令堂是哪里人士?”
“京城南郊!”
李演想了起来,又一次路过南郊,去一户人家里讨过水喝,当时是一个很友善的老妇人,老妇人眼睛有疾病,李演开了一副药,老妇人当时就能看见。
但李演知道,那只是暂时的,只能维持几个时辰,想要根治的话,需要很贵重的草药。
于是李演留下了一副药方,想来就是那个时候,老妇人看见了木牌吧。
想通之后,李演道:“令堂心善,借了行脚之处,又请李某喝饱了水,李某怎会吝啬一副药方。”
吕唐摇了摇头,药方上的药都不是寻常草药,所以药方自然也不会是寻常药方。
他母亲的眼睛很久以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吕唐访遍天下名医,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吕唐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帖药方的贵重?
李演暗暗把手中的药粉收进了袖中说道:“行医之人,替人诊病乃是常事,况且,此次你救我师徒,就算扯平,你不必太过客气。”
吕唐这时候才看到李演身后乖乖站在的离欢,一个孩子,在大难临头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慌乱,没有痛苦,也没有躲藏,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身白衣,不染纤尘。
吕唐道:“看来是我多事了,即便我不出手,演大家也有办法化解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