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将军磨牙:&ldo;知道你还打电话捅到苏轻那!&rdo;
寇桐非常无辜地眨眨眼:&ldo;能不能说太细,这个是政治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rdo;
钟将军让他给气得鼻孔都大了两圈,黄瑾琛睁大了眼睛看着,把桌上的纸质文件往后挪了挪,心想可别被喷出来的火给烧着了。
被钟将军殃及池鱼地狠狠剐了一眼。
寇桐勾勾手指:&ldo;瑾琛,给钟将军倒点水。&rdo;
黄瑾琛唯恐天下不乱,立刻直接乘坐转椅漂移过去,准确地停在饮水机前,随便拎了个一次性杯子倒了杯凉水放在钟将军面前:&ldo;来来,怒伤肝,虽说男人最重要地是肾……&rdo;
钟将军简直恨不得杯子里装的都是浓硫酸,好把他当大狗熊泼了。他攥了半天一次性杯子,深吸一口气,不去看黄瑾琛那张脸,转向寇桐:&ldo;你知道,那场战争里的……乌托邦,是一个很庞大的组织。&rdo;
寇桐乐了:&ldo;当年乌托邦差点占领全世界,归零队被打成非法组织,我还跟着他们东躲西藏过,还被这位伟大的黄卧底放过冷枪,那边的始末我都清楚。&rdo;
黄瑾琛立刻马后炮地表明心迹:&ldo;要知道那群人里有你,我绝对不开枪。&rdo;
钟将军没理会他,继续说:&ldo;一个恐怖组织‐‐特别是被媒体冠了个&lso;新型科技恐怖组织&rso;的名,当中总会涉及到大量的研究经费、武装以及各种弯弯绕绕的利益,这个你明白么?乌托邦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它下面的关系盘根错节,当年牵扯了多少少将以上的人,你知道么?&rdo;
寇桐坦白地说:&ldo;知道。&rdo;
钟将军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过了好半晌才顺过来:&ldo;寇桐,你毕竟挂名在基地下面,即使非常时期和归零队有接触,事后也应该是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不要老和那里的人牵牵连连。&rdo;
&ldo;只是私人关系。&rdo;寇桐笑了笑,&ldo;所以……我听说这回丢了的文件,是一份黑名单?&rdo;
&ldo;对,这个算是一条暗线吧,当年有人利用乌托邦倒卖违禁药品,当中涉及到一个利益链,可能……参与其中的有可能有一些……&rdo;钟将军有些烦躁,&ldo;这件事不能明目张胆的查,我听说里面牵涉的几个人可能是实权人物,动起来比较困难,所以一直是秘密进行的。因为事情很严重,所以对可能有牵连的人要挨个排查,结果那天这份至关重要的文件丢了。&rdo;
&ldo;没有备份?&rdo;黄瑾琛问。
&ldo;没来得及。&rdo;钟将军说,发现黄瑾琛脸上露出了一个颇为叹为观止的表情,就瞪了他一眼,&ldo;你知不知道什么叫&lso;私下进行&rso;?参与人员是严格保密的,参与人力不会很多,才通过某种途径弄到的那份名单就丢了,当时能接触到保险柜的人,只有姚硕一个。&rdo;
&ldo;哦……&rdo;寇桐点了点头。
&ldo;哦个屁!&rdo;钟将军又想起来了,&ldo;就因为你,现在被归零队介入,关于乌托邦的事,他们始终有最高权限,这事复杂了!&rdo;
寇桐嗤笑一声:&ldo;我只是打电话给了一个私人朋友,知道苏轻人路广,问一点关于姚硕的信息,其他可什么都没说,归零队介入这件事,我看多半是调查这事的工作人员不小心,被他们那外憨内精的胡队长发现了吧?&rdo;
&ldo;不管怎么说……&rdo;
钟将军话才到这里,就被寇桐打断了,寇桐非常欠揍地说:&ldo;但是那跟我也没关系呀‐‐我又不负责查违禁药品,更不负责抓恐怖分子,我只是个大部分时间游山玩水,偶尔做一些投影鉴定的游医。&rdo;
黄瑾琛恍然大悟地看着钟将军:&ldo;怪不得那姓姚的一脸便秘样,对谁都没好脸色呢,闹了半天是因为蒙受不白之冤啊。&rdo;
寇桐配合地说:&ldo;肯定是之前他也很不配合,才连忽悠再骗地弄到我这的。&rdo;
&ldo;哦,双规。&rdo;黄瑾琛点点头。
&ldo;还没规出来。&rdo;寇桐接。
&ldo;又出于某种压力藏着掖着不敢叫别人知道,连做鉴定的医师都瞒着,&rdo;黄瑾琛顿了顿,点评,&ldo;怂。&rdo;
&ldo;估计要是过去就上私刑了,往渣滓洞里咔吧一关,老虎凳老鼠凳一起坐,坐到哪算哪。&rdo;寇桐煞有介事地摇摇头,&ldo;又顾忌前年颁的&lso;人权法令&rso;,真是当那啥还立那啥。&rdo;
两人对视一眼,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钟将军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得桌上所有办公用品小地震了一番:&ldo;都他妈给我闭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