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他更凶了。
袁子琰擦掉赵芯儿眼角的泪,眸光落在了她如胭脂般的唇上,下一刻,他粗粝的手指便落在她的唇上,大拇指轻轻按压揉捏了一下。
触感微凉,同他预想般的一样软。
他的呼吸有点粗,看向赵芯儿的眸光,愈发幽深。
赵芯儿小脸儿涨红,心肝儿都在发颤。
心头更是又羞又恼,这个登徒子!
若是换个人在这儿,赵芯儿都忍不住要凶了。
可、可眼前的男子实在是吓人,她憋屈的眼泪都冒出来了,也不敢动一下。
太欺负人了,简直混蛋。
赵芯儿吸了吸鼻子,愤愤的想。
见小丫头眼泪开始往外冒,袁子琰终于回过神来,他抿了抿唇,收回了手。
分明是她对不住我。
为何哭的这般委屈。
该委屈的是我才对。
袁子琰想。
他冷脸问她,“为何要始乱终弃?”
在墙那边听墙角的福伯听到此,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赵芯儿傻了。
谁、谁始乱终弃了!
这人仗凶欺人,好生不讲道理!
袁子琰又道,“林彦不是你的良人。”
赵芯儿攥紧帕子。
不,他是。
袁子琰瞧着小姑娘可怜巴巴的模样,心头的气也消了大半。
娇气包一样的小姑娘,打不得,又凶不得,说两句便开始掉眼泪。
他叹了口气,妥协道:“只要你与林彦退亲,我便不追究了。”
他好像脑子有病。
赵芯儿扁扁嘴,敢怒不敢言。
隔壁听墙角的福伯突然心头负罪感猛增,觉得十分对不住人小姑娘。
正巧这时,小灵回来了,推了下门没推开,用力的拍打起来。
“开门,大白天的插什么门?”
小灵语气很不耐烦。
袁子琰见小姑娘水盈盈的眸子看了过来,心头微顿。
他虽是个粗人,但也知晓,名节对于女子来说,十分的重要。
于是,他撂下一句,“记住我说的话。”便跳墙离去了。
赵芯儿愤愤的捏紧小拳头。
我才不记!
我待会儿就就着粥喝下去!
本来,上次袁子琰打了大少爷,救了赵芯儿后,她便觉得,隔壁男子虽长得凶恶了些,但是个好人,心头很感激他。
如今,那股子感激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光剩下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