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好多了。
谢忱无视宴会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一心只给江也留出治伤的时间。
约莫时间差不多,点头示意就走。
正巧谢塬坐着轮椅回来,身体的疼痛丝毫不妨碍嘴巴的速度:“呦,大少爷难得参见谢家宴会,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楼上藏了什么见不得的人。”
谢老爷子一个眼刀扫过去,谢塬闭了嘴巴。
丝毫没影响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爸,这孩子越来越脱离掌控了。”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不无担忧的接着道:“有些人看起来听话,翅膀硬了,就会飞了。”
老爷子年纪虽长,气场却更强,眼神混浊却丝毫不减凌厉:“本就不是池中物。”
又随意问道:“有那个孩子的消息了吗?”
“没有。”
宴会轻音乐衬得跟整个大厅的人更电影大片似的,男俊女靓,特别养眼。
男人聚堆多半谈着生意上的事,女人聚堆几乎都在八卦。
八卦的中心转来转去不过是前面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身影。
这一晚上多少豪门小姐和俊秀少爷芳心大乱。
角落一道目光盯着楼梯消失的方向,紧咬嘴唇,高脚杯都被捏出了深深的指纹。
听到走廊传来的脚步声,江也迅速查看下茶几上医药品的摆放位置,确定无误后,懒洋洋的靠在沙发,望向门口。
谢忱开门进来,先去整理药箱,看到某个药瓶的字帖从坐标四十七度微微倾斜,嘴角勾起又很快恢复正常。
恍如错觉。
江也背对着,当然没看见。
“哥,回来这么快,别人会不会有意见啊?”
江也寻思刚才那青年的话,一直以为大佬在家里是受万人拥戴当宝贝一样供起来的,这样看来好像出入有些大。
说完又自问自答:“算了,大佬哥这么无敌,有意见的就消灭他,消灭不了的换我来,啊——终于找到我的用处了!”
江也胳膊抬过头顶伸了个懒腰。
谢忱把医药箱放回原位,闻言莞尔。
最后又神色沉重。
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他从来不在意,他在意的从来都只有他。
本想直接带着他离开,但是小家伙腿受伤,只能听声音辨别他伤势如何。
“笃笃笃。”
敲门声响,门外佣人送来餐盘。
简单的饭菜,是谢忱平时的习惯。
他在考虑怎么让小家伙吃点东西。
“晚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