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攸宁抬起头,“怎么了?”
江闻愣了两秒,摇摇头:“没事。”
江攸宁又低下头玩手机。
江闻还看着后视镜。
没记错的话,刚刚那辆好像是沈岁和的车。
但车子一驶过拐角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江闻收回视线,余光瞟了眼正专心致志玩手机的江攸宁。
算了,还是不跟她说。
免得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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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色的卡宴行驶在熟悉的道路上。
直到停在芜盛小区门口,沈岁和才回过神。
他又回错地方了。
他的车刚驶到小区门口,那道栅栏已经缓缓抬起,但他在栅栏抬起的那一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这搬走了。
一个多月了,还是没适应。
他是个能很快适应新环境的人。
从芜盛搬到了离律所很近的格丽来,起先常开回来,但十几天后开始经常加班,有时候直接就睡在了律所,醒来以后开车回家。
自然也就去了那个近的。
但从离婚以后,他又开始频繁犯错。
不过一周,他已经回了芜盛三趟。
但他坐在车里,一层一层的数上去。
24楼仍旧一片漆黑。
江攸宁没回来。
他来了几趟,家里都是暗的。
不知道江攸宁去了哪里。
也是离婚以后,他才发现自己跟江攸宁的交集少得可怜。
他只加着江闻的微信。
连江攸宁的父母都是只有电话号。
江闻的朋友圈最近更新频率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