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向来就是如此,做什么事情都要跟别人做交换。
沈时野摇头:“对于你我可以不要好处。”
他笑得坏气:“谁叫你——”
“长得美。”沈时野:“所以允许你想的美。”
他的声音夹杂着山间的清风,无比性感。
笑容恣意慵懒,姜知阮觉得此刻,自己有些沦陷了。
她垂下眼眸,不去看他。
“我要在这山上学习两个月。”姜知阮抬头看他:“你之前把我从姜家弄出来,给我换了一个身份,我猜你是为了保我安全。”
“你不可能只为了我这个人这么做,如果是为我这个人这么做的话,你早就做了,不会等到那一刻。”
姜知阮聪明又灵性,看得透一切。
“如果你是为了保我的安全,为什么又要给我安排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身份?”
安安静静的树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耳边都是鸟叫、风声,还能够听见溪水潺潺的声音。
沈时野最擅长隐忍,外人看他野性难训,实则他是如何,除了他自己,又有谁知道?
姜知阮看着她,眸色清澈,皮肤在阳光的打照下,看得见血色,薄的像是被胭脂浸透,格外的清艳好看。
“钓鱼。”沈时野淡声:“一个死去的人以另外一个身份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是猜疑?害怕?还是着急灭口?”
他笑着:“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和他们玩。”
男人的眼底是无尽的自信,他有那个把握。
如果那一些人不斩草除根的解决,不论姜知阮换成怎样的身份都是会被人盯着。
“所以——是什么样的人盯着我?”
沈时野摇头:“不知道。”
他轻声细语:“可能是和我一样坏的人?”
男人在野性之中又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撩感,很苏。
尤其是在运筹帷幄的这一刻,仿佛是尖锐的狼,盯住了自己的猎物,不撕咬个干净绝不罢休。
倘若眼前这男人真的是一个坏到极致的人,那么,姜知阮还莫名有一些期待,他被手铐铐起来会是怎么样?
这样的感觉格外的带感,带劲儿。
有些想法一旦在心里面埋下根源,就时时刻刻的会像炸弹一样,冷不丁的炸开。
姜知阮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惊了惊。
什么时候她玩的这么病娇变态了?
沈时野眯眼:“在想什么?”
女人的体态清瘦,眉眼清丽,跳起来的时候又勾人又带感。
“可能,在想怎么驾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