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瞪着眼,瞄到男人的“花衬衣”,瞬间又心虚了。
“我就是一时被艺术的灵感控制了。”她低头说,“大不了我赔你一件,你干嘛……”
指尖忽然传来温热。
南织纳闷地抬起头,如遭雷劈!
言湛含着她的手指,舌尖极轻地扫过指尖残存的巧克力,哑声道:“我一时被美食的诱惑控制了。”
“……”
狗狗狗狗、男、人!
南织脸色爆红,大力扯回自己的手腕。
可这该死的男人不知道是吃了大力丸还是什么,竟是一点儿空子都不给她钻!
“你这个变态!快松开!放手啊!”她喊得声音都劈了,“电梯马上又要到了!”
要是让别人看见她这幅样子,她就拉着这个变态一起去死!
言湛体内的邪火因为这一点点甜头刚刚有所减退,她又不知轻重地闹起来,她越这样他越想做变态。
捏住她的下巴,他嘴角微扬,笑得邪气。
“爱吃甜吗?要不要尝尝?”
“……”
这狗男人难不成要她吃了他的衬衣?!
“你、你……你!”南织气得大脑短路,“你欺负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言湛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怎么个不放过法儿?”
“我……我回去就剪了你所有的衬衣!”她很有气势地威胁,“所、有。”
男人笑了,难得开怀地笑,喉结都在轻颤。
南织看向楼层指数,马上就要开门了。
她很识时务,硬不行,就来软的,无缝切换道:“你放开我,我不想丢人。求你了”
言湛最受不了她这样说话,声音软柔,语调不是刻意的撒娇,只是单纯地服个软,可偏偏,就是挠心挠得厉害。
无奈叹气,他说:“那不生气了,好不好?”
“……”
我哪儿还敢生气啊!
她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