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主意是老四家的提出来的,她难道不能就这件事情,再跟老四家的商量一番?
这么一想,刘氏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敲打一下这个四儿媳妇的。
终归,她现在的日子要好过一些。城里面的店铺,就不信真的被转让出去。若不然,那红霞姐妹俩怎么还在铺子里面呆的下去。
这样一寻思,刘氏觉得,这几天得好好计量一番,看看能不能把钱从老四家那儿弄点出来。到时候再成立家庭奖惩制度,嗯,让家里人创收,她这当家的主母,也能实打实的攥紧家里的钱箱子。
“看来,这段时间还不能太为难她,要不然,这钱也不好要啊。”
刘氏算计了半天,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想要时初雪出钱,那就得与她稍微交好一点点。做为有成算的婆婆,这个假戏,还是须得做一回的。
如此计较好了,当天晚上晚饭后,刘氏居然罕见的,并没有凶神恶煞叫时初雪去洗碗劈柴等等。只是跟夏寒至说了一句,“你们俩口子突然从城里面回到这乡下来,走一天的路,就赶紧去睡觉。”
夏寒至听的愣住,有些狐疑看着自己家老娘,一直习惯了被老娘这么吼着威胁着,今天这是?变天了! 到是时初雪,很是淡定轻应一声,“谢谢娘的体贴,我就是说了么,这世上,还是咱娘最体贴媳妇的了。咱村里的那些乱嚼舌根的,以后再说娘你对儿媳妇之类的不好的话,媳妇定要冲上去与人计较…
…”
这话,刘氏听的内心是暗挫挫的欢喜着啊。终归是好听的话谁不爱听,尤其是想到村里的那帮碎嘴婆娘们,被她宠疼媳妇的事实打脸,她这内心更是得意的很。面上,却是端着一幅冷傲婆婆的样子。
“那些个碎嘴的婆娘们,懒得与她们计较。” “对对,咱娘就是个心地儿宽厚的,这计较都不用了哩。”时初雪再随后送上一记马屁。刘氏这面儿上繃的更严肃了,“我这人吧,就是心地宽厚。这么多年以来,咱村里哪个不知道的?也就是一些羡慕
嫉妒老娘的,才会碎嘴巴子的编排我。我跟你们说,当年……” 她面上吹的严肃,可是,暗地里,却是开心的就差没唱歌的样儿。时初雪眼睛亮亮的看着她,时不时的再适当送上一句,“哇,我娘真厉害啊。娘,这真的是你吗,你这么宽厚啊,那帮家伙,真的太不
地道了……”
这么会奉承,又会体贴会接话,会粉自己面儿的时初雪,还是让刘氏越瞧越舒服了。她那嘴皮子一敞开,就有些收不住了。
一吹,吹的全屋的人最后只剩下时初雪一个人。
临近半夜,刘氏可算把自己年轻时候的丰功伟绩吹了个遍,咋一发现这整个屋里只有时初雪一个人时,她面色又变了,把头一扭,“哼,总之,我也是有脾气,有能耐的人。”
轻蔑一瞪时初雪,扭身,吧唧吧唧回屋睡觉了。
时初雪噗的乐出声来。她越发觉得,刘氏这种人吧,毒辣,小心眼儿,爱计较,但是呢,你要找到了门道,也是能与之相处的。
打着哈欠,内心想着要怎么才能“和平”与刘氏相处,时初雪推开了屋门。
看到炕上那个赤着上身,还在不断甩腿,动胳膊,眼神灼灼跟狼一样的盯着自己的半裸体黑大个儿时,她一愣。旋即,赶紧把窗户,还有门都掩上。
“夏寒至你不知道你这样很诱惑人吗?”
男人再往上抬了抬,上面整个的都露出不说,就算是下面一小半截,也半遮掩的露出一点,能看见某一条很性感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