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脚步声从前面传来,时初雪挣扎着要扭开。却被他握的更紧了。
当看见一张同样憨厚黝黑的脸膛时,时初雪又挣扎了一下。这可是熟人啊,这男人怎么还握着。
然而,夏寒至非得没松开,反倒是把人握的更紧。
迎面而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卤肉摊行为独特的那后生黎梧洲。
“大兄弟,你脖颈好了!”
“对,这以巧,小娘子也在这儿呢。”黎梧州看着时初雪,略有些腼腆。
“嗯啊,我们打算去前面古大夫那儿走一趟,你这是才捡好药要回去了呢?”
瞅一眼他手里拎着的药,不用说这是替他家老头捡的。
“嗯,我家老汉现在还在服药,不过现在看着伤好多了。自己也能去恭房解决问题。”
“这就好。”时初雪微笑着还待再说,谁知道夏寒至却一把将她往怀里拽了拽,“走了走了,一会儿老古头得歇着了呢。”
说完,霸道搂着她肩膀就往前走。“你,你放开我啊,我自己来。”
“闭嘴,你是我娘子,我搂你还不能了?”
“咳咳,夏寒至你耍流氓……”时初雪小声抗议。
“我耍流氓也只对你耍,外面的女人我还不乐意耍呢。怎么,你有意见?”
“你……”
“有意见,咱们晚上再讨论。”
“咳……”
时初雪觉得,这个男人今天肯定是吃错了药,要不怎么一改平时不太太张横的性格,居然变的如此的霸道蛮横无理。
夏寒至的眼神儿瞥向身后,那张略有些失落的面孔,眸色微冷。这个男人,从出现在他摊位上,就觉得动机不纯。每次看见自己家那傻不拉叽的小娘皮,更是眼带绿光。
那脸上就差没写着最明显的我想要你的字样。这样的男人,最它喵的讨厌。
“寒至,你今天是怎么了?”
转过了巷子,时初雪才挣脱了男人的禁锢。她微愠的脸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似嗔还怨,噘着小红唇儿。看的夏寒至心儿痒痒,不由分说,一把勾过她就狠狠啧了一个。“就是想欺负你。”
“你……”时初雪气的跺脚,伸手就拧他胳膊。“嘿嘿,拧吧拧吧,俺皮糙肉厚的也不怕你拧。你这一拧,跟挠痒痒似的,舒坦。”
时初雪气苦,索性不理会他了。
“娘子,我得在外面适当的宣布主权,告诉那帮不长眼的家伙们,你是我夏寒至的娘子。若不然,这一群绿头苍蝇似的家伙们,动不动的就敢欺负你,无视你,我不舒服。”
终于,夏寒至小气巴拉解释了。
原来是因为最近她受欺负的原因,想想夏寒至的性格,虽然受伤在家。可是属于他的狼性野心,都不曾改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