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人恶狠狠地说:“他妈的,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今天你们两个人落到了我的手里,是生还是死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孟庆森微微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地说:“看来我们现在说啥也没用了,你们是铁了心要想我们两个人的命。”
领头的人说:“你说的没错,老子今天带人来就是要送你们两个狗东西去见阎王的,你们两个人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地给我跪下,喊我几声爷爷,这样我也能让你们两个人死的痛快一些,不然的话看我咋样折磨你们两个人。”
孟庆森冷哼了一声,说:“就你们这几块料,还想纫给你们跪下,你们做去吧,老子这辈子除了我爸和我妈就没给别人下跪过。”
孟庆森没有说大话,虽然对方有十几个人,不过这些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要是这些人都赤手空拳的话,孟庆森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都收拾了,可是这些人的手里都拿着凶器,有的人的手里还拿着猎枪,孟庆森就算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对方只要用手指轻轻地勾动扳机,就能在他的身上打出一个洞来,更何况这些的手里有好几把猎枪,要是这些猎枪一起开火的话,非得把他和孟庆森打成筛子不可。
秦俊鸟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汗,他和孟庆森落到了这些人的手里,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领头的人这时把双管猎枪的枪口对准了孟庆森,说:“妈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小子还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孟庆森看了一眼领头的人手里的猎枪,毫不畏惧地说:“就你这个德行也配玩枪,老子在部队玩枪的时候,你这个狗杂碎还在你娘肚子里没生出来呢。”
孟庆森的话把领头的人激怒了,他把猎枪的保险打开,子弹上了膛,把枪口对准了孟庆森的胸口,怒声说:“妈的,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我今天非毙了你不可。”
秦俊鸟听着领头的人的说话声,觉得这个人的声音非常耳熟,他跟这个人应该认识,不过这个人的脸上蒙着黑布,说话的声音跟他本来的声音有些差异,所以他一时又想不起来这个到底是谁。
孟庆森这时挺起了胸膛,用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拍了几下,说:“有种的,你开枪啊,你往这里打。”
领头的人说:“他妈的,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求生不得……”
就在领头的人说话的时候,孟庆森动手了。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孟庆森趁着领头的人的说话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猛地伸手抓住了领头的人扣着猎枪扳机的那只手的手腕,孟庆森在部队当兵多年,手上的力道比普通人要大很多,他的手抓在领头的人的手腕上,就跟铁钳夹在手腕上一样。领头的人手腕疼痛难忍,只好松开了扣着扳机的手。
孟庆森这时顺势把猎枪夺了过来,把猎枪的枪口对准了领头的人。
孟庆森厉声说:“别动,谁要敢动一下,我就一枪打死他。”
那些人看到领头的人的猎枪被孟庆森夺了过去,都有些慌了神,不知道该咋办好。
孟庆森抓住这个机会,快步欺身上前,用胳膊夹住了领头的人的脖子,把猎枪的枪口对准了领头的人的脖子。
领头的人没想到孟庆森的身手这么厉害,他根本没看清楚孟庆森是咋样出手的,自己就落到了孟庆森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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