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这是我跟秋月之间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少在我的面前说三道四的。”
蒋新龙说:“秦俊鸟,我可是一片好心,你不领情就算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秦俊鸟说:“蒋新龙,你肯定知道秋月的下落,你快点儿告诉我秋月在啥地方,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我没心情跟你磨嘴皮子。”
蒋新龙说:“秦俊鸟,实话告诉你,我是知道她的下落,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也不用着急,过段时间你自然就能看到她了。”
秦俊鸟走过去一把揪住蒋新龙的衣领,气愤地说:“姓蒋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再不说,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秦俊鸟说完挥动着拳头,双眼怒视着蒋新龙,脸上露出要杀人的表情。
蒋新龙梗着脖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冷笑着说:“秦俊鸟,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有种你就把我打死好了。”
秦俊鸟的脸已经涨红了,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地说:“蒋新龙,你别以为我不敢打死你,大不了老子一命抵一命,咱们同归于尽。”
蒋新龙满不在乎地说:“好啊,反正我现在也有些活腻歪了,咱们两个人要是一起死的话,正好到了阳间还可以做个伴。”
这个时候冯寡妇正好从食杂店里走出来,她看到秦俊鸟要动手打蒋新龙,急忙走过来抓住秦俊鸟的胳膊,尖声说:“俊鸟,你这是干啥,快把手松开,这年头打人可不是白打的,你们有啥事情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不可。”
秦俊鸟虽然恨不得把蒋新龙给撕碎了,可他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跟蒋新龙这种人没必要拼命,跟他同归于尽就更不值得了。
秦俊鸟哼了一声,把手松开,转身进了食杂店。
冯寡妇随后也进了食杂店。
秦俊鸟气呼呼地走到食杂店后面的屋子里,一屁股坐了下来。
冯寡妇在货架上拿了一瓶果汁塞在秦俊鸟的手里,说:“俊鸟,你先喝口果汁消消气,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动不动就跟人动手,你这脾气得改一改了。”
秦俊鸟又把果汁塞回冯寡妇的手里,说:“冯婶,给我拿瓶酒,我要喝酒。”
冯寡妇说:“俊鸟,你还在气头上,不能喝酒,你这个时候喝酒很容易喝醉的。”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说:“喝醉了更好,喝醉了就啥也不知道了。”
秦俊鸟此时的内心比刀剜还要疼,他知道蒋新龙是故意拿苏秋月来刺激他,作为一个男人,他连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这可以说是奇耻大辱。
冯寡妇说:“俊鸟,你听我一句劝,酒不是啥好东西,喝多了伤身子,你还是别喝了。”
秦俊鸟拍了拍胸口,说:“婶子,我这里难受,你还是让我喝几口吧,这样我也能好受一些。”
就在这时,从前边的食杂店传来了陆雪霏的声音:“冯婶,我要一管牙膏和一个牙刷,还要一块香皂。”
冯寡妇走进前边的食杂店,她看到陆雪霏站在柜台前,手里还拿着五十块钱。
冯寡妇说:“雪霏,你来得正好,你快去那屋劝劝俊鸟吧,他现在在气头上,非要喝酒不可,我怕他会喝出毛病来。”
陆雪霏向后面的屋子里看了一眼,笑着说:“婶子,原来俊鸟在你这里啊,正好我还要去家里找他呢。”
冯寡妇冲着陆雪霏使了一个眼色,说:“雪霏,不管咋样,你可千万别让俊鸟喝酒。”
陆雪霏会意地点了一下头,抿嘴一笑,说:“我知道,我会劝他的。”